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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倒是長大之後他性格莽撞,就不敢多提了。
大概薛夫人想等幾年薛茁性子沉穩下來再說,哪知道自己會突然出了意外,煙氣之前兒子也沒回到身邊。
一提到亡故的母親,薛茁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
「我這人貪玩,許多事都記不住清楚了,但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我娘總給我唱的家鄉童謠。」他好像回憶往事一樣自顧自的哼唱了起來,只是他五音有些不全,一首童謠唱的沒什麼變調。
唱完半晌他才回過神來,急忙伸手去擦眼淚,「讓你們見笑了,我唱的不好聽,比我娘唱的差遠了。」
「有一句開妝匣,貼花黃,會不會跟她的首飾匣子有關?」白若竹問道。
江奕淳看向薛茁,「你娘有特別的首飾匣子嗎?」
「她娘把生意打理的不錯,這些年手頭有錢,置辦了不少頭面,她屋子裡有個挺大的首飾匣子,好像還是定做的。」薛茁答道。
白若竹朝江奕淳看去,「說不定就是這個了,所以薛老爺在庫房怎麼都找不到。」
「首飾匣子現在在哪?」江奕淳問道。
「好像被抬到我妹妹屋裡了,這些首飾本來就是穿女兒,她為我娘大病一場,我爹就想著讓她有些念想。昨天還跟我說了一聲,怕我不高興,怎麼可能?我哪會跟自己妹妹搶那些女人用的東西。」
薛茁說著擔心起來,「不會真的在裡面吧?那芷兒不是很危險?」
「我們去看看,你先好好休息。」白若竹起身,和江奕淳快步離開。
薛茁張了張嘴,好像欲言又止,不知道什麼是想說又覺得不合適說的。
「還有什麼沒說?」高璒開口問道,「我救了你的小命,就這時候你還有所隱瞞?」
「不是的,醫聖前輩,這件事可能關係不大,而且我也不太確定。」薛茁急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