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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拿錢的去處呢?根據馬立坤交代,那錢是給了你和沈慕然市長。」
「這不是胡扯嗎?那錢自然是撥給安寧鄉上河村的百姓了。」
「那你怎麼證明這錢到了百姓手中,而不是被你中飽私囊了?」
這話問的凌正道又好氣又好笑,那錢是馬立坤撥的自己怎麼證明?
不過想到這裡,凌正道又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已經進監獄的馬立坤,這是想反咬自己一口啊!
為什麼事情過了這麼久,馬立坤才會反咬自己,難道說他是受了什麼人教唆?
「凌正道,請你回答我們的問題。」見凌正道不說話,檢察院的同志便又強調了一句。
「這件事,你們可以去問安寧鄉上河村的百姓,問問他們有沒有拿到錢不就是了。」
「你說到了安寧鄉,而你現在正是安寧鄉的鄉長,所以百姓會因為懼怕你,不會說出實情也是有可能的。」
凌正道聽到這裡,就覺得這幾個人是在胡攪蠻纏,他很不客氣的說:「笑話,身為公務員不聽百姓的意見聽誰的意見?」
「凌正道,你覺得我們不了解你?你一直都是以社會性質的方式解決,你在任中平縣環保局科長時,就曾在上河村有暴力執法行為!」
竟然把自己的老底都翻了出來,看來這次對方真的是有備而來的。
雖然當初自己的取締工作有些武斷,對中平縣的經濟,百姓們的生活也造成一定影響,但是他從來沒有後悔過。
取締舊的過去,才會有新的發展,如今中平縣大張旗鼓的招商引資,就是最好的證明。
「這些事我做的都是問心無愧的,如果說暴力執法,我也只對一個人暴力執法過,那就是省電視台的那位記者。」
「根據馬立坤的交代,你在擔任了安寧鄉鄉長的時候,曾經侵吞了他很多財產……」
「胡說八道!什麼是他財產,他那些都是安寧鄉百姓民脂民膏!」凌正道憤然而道,他自信自己沒有做過對不起百姓的事情。
「據我們了解……」
「你們不用了解了,馬立坤一共留下高檔香菸五十條,高檔酒水六十箱,轎車三輛就是這些東西。」
說到這裡,凌正道深吸了一口氣,「為了籌建安寧鄉小學,我動用了一部分菸酒宴請了為小學籌建捐款的鄉村幹部。」
「那這些東西你為什麼沒有上繳?」
「我憑什麼上交?這都是安寧鄉老百姓的東西,就應該用在老百姓的身上!」
凌正道的回答多少帶著一些衝動,不過還是那句話,自己雖不敢說一身正氣,但是絕對問心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