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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場的時候。
陸仁如果沒記錯的話,還有好事者事後給園子取了一個「推理女王」的稱號。
後者或許是為了面子或者其他,也就那麼稀里糊塗地接受了。雖然她和毛利小五郎一樣,完全不記得案發時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
「嗯嗯。我們剛才正在討論錘頭男的事情。」鈴木園子無比熟練地挽上了陸仁的胳膊,「他昨晚又傷人了,實在是太可怕了。」
「沒事,她已經投案自首了。你們不用再擔心了。」
「她?」江戶川敏銳地意思到陸仁所用的字眼。
「嗯。剛剛抓住的。我還有點事,得先走一步。」陸仁把胳膊從園子懷中抽出,然後指著佐藤美和子道,「具體情況就讓佐藤警官和你們說吧。」
「哦哦。拜拜。」
作別三人後,陸仁隨手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他的車子已經被貝爾摩得給開走了。
他現在坐車正是去找他們兩人匯合,順帶了解一下安室透究竟幹了點什麼。
陸仁對他「偽裝」成警察的故事很感興趣。
入夜,安室透首次展示了他的廚技,在貝爾摩得的家中。
為了慶祝此次的勝利,貝爾摩得還專門開了一瓶她珍藏的波爾多紅酒。
雖然不知道貝爾摩得口中的勝利究竟是在指什麼,不過陸仁並不會和美酒過不去。
在等待上菜的途中,他就已經和貝爾摩得碰了一杯。
等最後一道菜上齊後,貝爾摩得主動為安室透拉開了椅子,微笑著道:「歡迎我們的英雄落座。」
「你非得這樣不可麼?」對于貝爾摩得的調侃,安室透顯得很是頭疼和無奈。
他解開腰間的圍裙,隨手將其掛在了椅背上。
剛一入座,他身前的高腳杯就被人斟了滿滿一杯紅酒。與此同時,貝爾摩得的聲音也再度響起,「親愛的,你不是想知道那會究竟發生了什麼麼?就讓我們的英雄來為你解釋吧。」
「我說了,不要這樣叫我。」安室透淺酌了一口潤了潤喉嚨,注意到陸仁探究的眼神後,他很快又放下酒杯,「其實也沒什麼,就和你電話中說的那樣,貝爾摩得開車帶我趕到了現場。我下車趕跑了那一伙人。」
直到現在,安室透還是感覺一切都那麼的不真切。
面對格蘭菲迪這種「不知所謂」的要求,身為波本的他理應第一時間拒絕。
畢竟他們是同級,格蘭菲迪並沒有指使他的權力。
然鵝,他沒來得及。
旁聽的貝爾摩得一把奪過了手機,弄清楚位置後,直接開車載著他直奔目的地。
「你不覺得這件事比找那個赤井秀一更有趣麼?」
這輛保時捷的性能很強,再加上貝爾摩得過分出眾的執行力和積極性,不過五分鐘他們就追上了那輛車子,然後就一路尾隨他們到達了目的地。
一個廢棄的碼頭廣場。
看著真的拿出斧頭和鋸子的眾人,以及被圍在中間,驚恐無助只會一味哭泣的女子。
當這樣的場景擺在面前時,安室透突然發現,他根本沒有第二種選擇。
哪怕他知道那個「弱女子」其實是個連環殺人兇手,她手上沾的血甚至要比那些酒廠外圍成員更大。
接下來的事情就愈發順理成章。
「我是警察,不許動!放開那個女孩!」
出於某些原因,安室透從未解救過人質。
今天其實算得上第一次。
只是這個第一次,怎麼都有些怪。
他是假扮成警察的恐怖分子,而他這個「假警察」所要解救的無辜人質,其實是一個雙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
第一次本該值得高興和紀念。
可看著身旁的兩個酒廠成員,安室透又怎麼都開心不起來。
特別是這兩人還真的擺出一副要慶祝的態度時。
【你們兩個是瘋了嘛?】
安室透很想這樣問,可出於某些原因,他最終把這句話咽回肚子裡,轉而走進廚房,系上圍裙做了一大桌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