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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極強,然而,他並不清楚,跟在他後面的是黑白無常,輕功無雙。
最後,從陰暗處走出來的黑影變成了一個穿著躺在的五十多歲的男子,大腹便便,走路的時候,一搖三晃,這裡的百花街,《百花樓》出現之後,最近的街道,立刻吸引了無數的小商小販,沒幾日的功夫,便形成了一條集小吃、雜物的街道,熱鬧非凡,夜晚八點到十二點階段,這裡的繁華熱鬧程度,甚至超過了那些上黃金地段的商業街,
男子的瓜皮帽歪歪斜斜,宛如喝醉了酒,東倒西歪走出了百花街,他這樣的人,自從《百花街》開業之後,這種現象就變得平常了,喝花酒醉倒在路邊上的都有,現在這個點還算早的,過了凌晨,這種走路搖搖晃晃,嘴裡胡言亂語,滿身酒氣的人就更多了,街道兩半擺攤的人,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申府。
男子走進府邸,自有管家喊著老爺,扶著進入了內屋,男子揮手喝走了管家,關上房門的一瞬間,男子眼中的醉意消失了,目光變得冷靜,身體也站直了,哪裡還有半分醉意。男子的臥室通向書房,就在男子跨進書房的一剎那,全身的肌肉驟然緊繃,幾乎就要逃走,不過,他克制了這種想法,若無其事走了進去,說道:「兩位不經過主人的同意就進入,似乎,有些不妥。」
「心理素質不錯。」坐在書房內等著的人是黑白無常,白無常面無表情,黑無常的嘴角卻有若有若無的笑意。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該害怕的是你們。」男子冷冷地道。
「我們都到了這裡,你以為你還瞞得住嗎?申友波申大善人?」黑無常哂笑道。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現在請你們立刻離開,否則我就報告城主府了。」申友波心中一沉,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在你走進你家的大門的那一刻起,申府就被團團包圍了,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了,所以,就不要搞小動作了。」黑無常坐在前面,但是申友波背後的小動作,他似乎看得一清二楚。
「你們是怎麼發現的?」申友波身體發冷,眼中流露出一絲後悔。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黑無常嘴角冷笑:「配合還是頑抗,給個痛快話,我很忙。」
「殺了我吧!」申友波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閉目待死。
「是條漢子。」黑無常打出了一個信號,立刻,申府響起了潮水般的慘叫聲。
「你們是什麼人?」
「大家小心,有敵人!」
「快跑,快報告城主府,有歹人要殺人。」
「不要——」
慘叫聲往往只有半聲,響起一半就沒了,短暫而急促,而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反抗也同樣急促,兵器碰撞一半只有一兩次,然後便是慘叫,說明外面不是廝殺,是屠殺,申府處於絕對的劣勢。
「住手,禍不及父母妻兒,你們怎麼不講江湖道義!」申友波一下子變得極為憤怒,朝著黑白無常大吼。
黑白無常突然動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申友波的手臂,咔嚓,折斷,然後又抓住了雙腿,咔嚓,折斷,一掌拍在了申友波的氣海穴上,廢了他的武功,黑白無常倒回椅子上坐下,仿佛沒有動過一般,太快了。
申友波一直在警惕兩人,可是兩人的速度已經超越了他的反應,意識到不對的時候,人已經成了廢人,這一刻,申友波徹底絕望了,如果武功沒有被廢,他還有一絲底氣,他認為做自己還是有用的,最不濟,可以投降臣服,可是,武功被廢的一瞬間,他知道,他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在魔獸世界,一個沒有武功的人,是沒有價值的。也就是說,他自持自己很重要,實際上在平安軍眼中,什麼都不是,這種覺悟讓他絕望。
「求你們,放過我的家人,他們什麼都不知道。」申友波因為疼痛,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冒出,他顧不上自己的疼痛,他的心中只想著自己的家人,他的孫子才剛剛出生,還不足三月。
「給了你機會,但是你不懂得珍惜。」黑無常道。
「我說,我什麼都說,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全部告訴你們,只求你們放過我的家人。」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