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紹。
「原來是高津大尉。」
「李桑,久仰了。」三人落座,寒暄了一番。
「不知道高津大尉和學弟此來」
「確實有事麻煩學長。」程千帆說道。說著,他卻是看向高津雄一郎,
「高津君且坐,我與學長入內詳談。」
「那就拜託兩位了。」高津雄一郎起身,
「我那邊還有事,就不叨擾了。」李萃群與程千帆一起將高津雄一郎送出去。
回到會客室,李萃群的面色便陰沉下來了,
「學弟,這是何意?來我這裡示威來了?」他對高津雄一郎的態度很不滿意。
連帶著對程千帆也態度不滿。
「學長莫氣。」程千帆苦笑說道,
「那邊的少爺一句話,小弟我就得跑斷腿,還是我好說歹說,那位高津大尉才來一趟的。」
「也就是學長在日本人那邊有面子,不然」程千帆嘆口氣說道。
「這麼說還還得感謝日本人看得起了。」李萃群哼了一聲,
「一個大尉,譜倒是不小。」
「此人是川田篤人身邊的親信。」程千帆說道。
「川田篤人?」李萃群露出思索之色,旋即一驚,
「就是你剛才說的那位少爺,川田家族在上海憲兵司令部的那位?」
「正是。」程千帆正色說道。
「早就聽聞學弟和那位川田家族的貴族少爺走得很近,原來傳聞非虛。」李萃群深深的看了程千帆一眼。
「什麼走得很近。」程千帆搖搖頭,
「不過是被呼來喝去的跑腿罷了。」李萃群微微一笑,根據他對自己這個學弟的調查,可不僅僅是一個所謂的『跑腿的』,自己這位學弟似乎和那位川田少爺合夥做了生意。
不得不說,自己這位學弟端地是長袖善舞,通過一起做生意的利益關係,和日本人那邊的不少大人物都攀扯上了。
「說說吧,什麼事竟然還和那位川田少爺扯上了關係?」李萃群遞了一支煙給程千帆。
「是這樣的。」程千帆便將此行來意向李萃群講明。
「哼!」李萃群冷哼一聲,
「日本人把我特工總部當做什麼了?」
「說的是啊。」程千帆大倒苦水,
「我也覺得這要求過分,所以才再三要求那位高津雄一郎大尉來一趟。」說著,他苦笑一聲,
「若不然,我真怕學長把我打出門。」李萃群狠狠地瞪了程千帆一眼,挖苦道,
「你剛才沒說錯,你就是一個跑腿的。」程千帆訕笑一聲,沒敢說話。
「那個堀江潤一郎中佐,是什麼來頭?」李萃群皺眉,問道。
「不曉得。」程千帆說道,說著,他也是皺眉思索,然後才說道,
「不過,以川田家族在日本國內的地位,能夠讓川田篤人這般尊重對待的,想來應該出身不凡。」李萃群皺眉不語。
「學長,若是為難的話,找個藉口回絕就是了。」程千帆說道,
「不過是日本貴族少爺要玩樂子,想必日本人不會上綱上線」
「哼。」李萃群冷哼一聲,
「最煩的就是這些貴族少爺了。」即便是日本軍方的一些人,或者說,即便是對方通過公對公的關係下命令要人,他都有些辦法虛與委蛇,畢竟特工總部現在名義上屬於汪氏領導。
但是,這種日本貴族少爺,在日本國內都是張揚跋扈,而中國人在他們眼中就和狗一樣,更是囂張,反而最不好得罪。
「要不然,就送兩個冥頑不靈的傢伙給他們玩玩。」程千帆說道,
「反正這種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早晚都免不了挨一槍的。」
「沒人!」李萃群沒好氣說道。
「學長?」程千帆皺眉,勸說道,
「你也說了,這種貴族少爺最不好招惹」
「你還說,這破事不是你給我招惹來的?」李萃群冷笑道。
「小弟可冤枉死了。」程千帆叫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