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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別忘了還有我啊。」
涅繭利跟在後面不屑的撇嘴。
說起來,要不是因為織姬大人居然同意了前面那個白痴的提議,他才不會跟著這幫人像這樣在瀞靈廷里四處亂竄呢,簡直是太丟人了。
黑崎一護?那是誰啊?居然能讓織姬大人如此迫切的想要找到,甚至不惜跟著前面那個白痴一起行動!等找到那個傢伙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他身上到底有什麼東西吸引人的。
······
「咦嗚~」
不知為何,還在地下空間中進行著卍解訓練的黑崎一護莫名的感覺到背脊一陣發涼。
「怎麼了?小子。」
已經完成訓練整理好狀態準備出發的阿散井戀次看著這小子不靠譜的模樣皺著眉頭問著。
「沒什麼!」
黑崎一護晃了晃腦袋,再次握緊手中的斬魄刀準備開始和『斬月』對練,「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敢在正午之前完成的!」
「哼,但願吧。」
阿散井戀次輕哼一聲朝著出口處離去,「好了,我要先走一步了。」
「嗯,我很快就會跟上來的。」
黑崎一護頭也不回的答應著。
「……」
即使是聽著這樣的回答,阿散井戀次也不敢肯定這傢伙是不是真的能夠做到。
畢竟離行刑開始只剩下幾個小時的時間了。
「夜一小姐……」
終於,在路過守在出口處的夜一身邊的時候,他忍不住問道「你認為那小子……真的可以嗎?」
「不必擔心。」
夜一此刻的眼神前所未有的篤定。
她看著黑崎一護已經因為持續訓練而搞得遍體鱗傷的身影,從這道身影中,她的確感受到了只有具備能夠抵達那個境界的人才擁有的意志。
「戀次,你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站起來走路時候的情形嗎?」
「啊?誰會記得這種事情啊?」阿散井戀次疑惑的回答著。
「不記得就對了,記不住其實是因為沒有意識到。」夜一平靜的解釋著,「為什麼要站起來呢?每個人在出生後都知道要站起來,就像鳥兒知道要飛,魚兒知道要游,那是一種本能。因為知道是本能,所以大家才會毫不猶豫的想要得到那力量。而此刻的一護和剛出生的人類想要站起來是一樣的,他本能的知道自己擁有能夠達到『卍解』的力量,所以從他身上我們感受到不到絲毫的猶豫。」
「這……」
阿散井戀次愣了愣,回過頭望向那道背影。
是啊,的確是這樣的。
從昨天自己來到這裡之後,黑崎一護就從沒表現出會放棄的模樣,無論手中的刀刃被折斷多少次這個傢伙都會毫不猶豫的抄起地上的另一把刀然後繼續投身戰鬥之中,即使是面對自己的嘲諷,這個傢伙的回答也是每一次都無比肯定。
「所以……他是真的很快就會跟上來的是吧?」
這樣問著,阿散井戀次臉上忍不住掀起一絲弧度。
「放心吧,雖然剩下的時間的確看上去不可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想不出他失敗的畫面。」
夜一也呵呵笑著,「這小子……一定是能夠達到『卍解』的人。」
······
六番隊隊長宿舍。
朽木白哉安靜的站在神龕前,似是祈禱。
「白哉大人。」
門外傳來提醒的聲音。
「時間到了,請準備去雙殛處。」
「嗯。」朽木白哉聞言平靜的回答著,不過目光依舊停留在被供奉的照片上面。
這座神龕供奉的不是任何神明,而是他已故的妻子,朽木緋真。
「距離行刑之刻,還有五小時……」
朽木白哉守在神龕前喃喃自語著。
靈壓開始擴散到整個瀞靈廷的每一處角落。
關於對於露琪亞的審判,無論怎麼向中央四十六室上報,那邊給出的回答永遠只有拒絕。是的,甚至給不出任何理由,無論合理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