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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商量完工作之後趕到大禮堂的時候。
徐大少爺正準備當著軍曲各大領導的面說個全本的西征夢。
這個迎新晚會也沒有什麼流程,就一個女兵當報幕的,基本上就是喊到誰誰上。
這個人一多啊,什麼多才多藝的就都有了,什麼唱歌跳舞,各種樂器,魔術雜技唱京劇的,還有人打了一套少林長拳。
臨時跟徐大少爺搭檔的這個小田同學,看著下面正中間坐著的兩顆星那是真緊張啊。
「別怕他,前些日子我還去他們家蹭飯呢。」,上台前徐川一直在試圖安撫對方,這心理素質怎麼上戰場。
「他們家做炸醬麵用黃醬,我跟他說了好幾次要用甜麵醬,他就是不改,你就當他是個棒槌。」
效果很不錯,田姓小朋友已經快哭了。
「下面請聽相聲《西征夢》,表演者,徐川,田濤。」
女兵報完幕,所有人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尤其是跟新兵坐在一起的那幾個真人秀嘉賓拍的最響。
坐在最前面的徐繼武拍著手無奈的笑了一下,旁邊坐著的正萎湊過來,「這就是你們家老二的那孩子?」
徐繼武點了點頭,「這小子越來越沒規矩了,我讓他借著這個機會感受一下部隊的氣氛。」
「你們家徐飛呢?」
「他昨天回的部隊,後面有個演習要參加。」,兩個人聊起了家常。
他們是臨時來參加這個晚會的,特意告訴所有人部隊生活是團結緊張嚴肅活潑,這個晚會大家該樂就樂。
徐繼武在得知他們家徐川要來段相聲之後,是真怕這幫孩子憋笑憋壞了。
徐大少爺兩個人走到台上,田濤搬了個小桌子上來,還挺像模像樣的。
兩個人往那一站,就看出區別了,田濤站的筆直,而徐大少爺吊了郎當夏常服穿出了小區保安的水平。
「人來的真不少」,徐川環視四周然後視線落在了徐繼武的身上,「好傢夥,翅子瓢把兒都到了。」
旁邊的田濤一腦門子都是汗,這話他沒法接。
徐繼武臉上一黑,嘿,這小子跟他這玩黑話呢。
這個包袱就算有人能聽懂也不可能響。
徐川揮手不經意的拉了一下還有些緊張的田濤,然後開始說詞,「能看出來我是幹什麼的嗎?」
如果是別的場合,他一定拿徐繼武再砸幾個現掛,不過他擔心身邊的田濤癱在上面。
田濤反應的還算是快,先是上下打量他一番,然後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跟對方一樣的常服,慢悠悠的來了一句,「這我還是真沒看出來。」
徐川心裡一松,這孩子說話節奏很好,應該問題不大。
「這還不明顯嗎?」徐川裝作疑惑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抬腿靠在了桌子上,「都知道啊。」
田濤推了他一下,「下去下去,什麼毛病啊,上炕呢。」
「我是一個軍事家」,說完,先是撣了撣褲子,然後拿起桌子上充當手絹的抹布,擱鼻子上吭哧吭哧擤了下鼻涕,然後又放回了桌上,「大軍事家。」
田濤一臉嫌棄的用手指把抹布撥弄到地上,「您這軍事家可夠不講衛生的。」
下面坐著的人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你瞧,還不信」,緊接著徐川用左手敬了個極其不標準的禮,跟動物園裡的狗熊一樣。
「什麼呀這是。」
「敬禮啊」
「敬禮是那邊。」
「哦」,徐川看了看右手,反著指向左邊太陽穴,做了個猴哥的動作。
下面的人實在是憋不住笑了,有一個開頭的就會傳染一片。
徐繼武同樣如此,別看他平時很嚴肅其實徐川知道他笑點很低,有他帶頭其他人才好放開。
「我是一個軍事家。」
「biu」,比劃了一個手槍的動作。
「手槍」
「pen」,換成雙手。
「步槍」
「Ben」,一個往後拉的動作。
「繃弓子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