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一個大傻子。」
顧老爹看自己這位老朋友說的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就覺得老朋友說的是真的,他越想越生氣,一口氣沒上來,就昏了過去。
還好,這是宮裡,看到顧老爹昏了過去,馬上就有人通報了出去。
不一會兒的功夫,官家就派了一個太醫,給老爹把脈診治了一番。
過了好一會兒,顧老爹這才悠悠的醒來,他看了看周圍關切的眼神,他有些沒臉見這些同僚們,就連忙向官家請了長假,被幾個內侍扶著,蹣跚著出了宮門。
王躍這會兒正和長柏長棟,還有顧廷燁,在他的桃花莊子裡住著,那日子過得很是自在,他毫不在意自己得罪人寧遠侯府。
就在幾個人悠閒的泡著溫泉的時候,突然有一個小廝匆匆的跑了過來,來到幾人面前,就連忙施了一禮,然後說道,「現在滿京城都知道寧遠侯比較昏聵,上朝的時候,顧侯聽說了這件事,就昏了過去,這會兒已經返回了家中。」
顧廷燁聽了小廝的話,立馬站了起來,他也等問清楚,就急匆匆的就準備回府。
王躍看顧廷燁著急的模樣,就有些無奈的說道,「這個時候如果你回去,顧侯爺的火,又會發到你身上,根本不會去查事實的真相。」
顧廷燁腳步頓了一下,然後又接著往前走,他神色有些暗然,邊走邊說道,「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父親,現在他病了,我必須要回去看他。」
顧廷燁說完就走了,那樣子看起來多少有些落寞蕭瑟。
王躍看著顧廷燁遠去的背影,很是無奈的說道,「也不知道,這次幫他出了這口氣,到底是對是錯。」
長柏用力拍了拍王躍的肩膀,也沒有說話,不過,王躍還是明白了長柏的意思。
這次顧廷燁回去之後,王躍和長柏很久就沒有見到他了,侯府守衛森嚴,王躍也沒有特地去打聽,因此一點消息沒有傳出來。
長柏在桃園也沒住兩天,就匆匆忙忙的回去了,他本來就是為了把顧廷燁帶過來,這才來桃園的。他很是過不慣王躍的悠閒生活,決定趕緊回去好好的上課。
王躍帶著長棟又在桃園裡住了十多天,看長棟的氣色好了一些,他這才帶著長棟一起去了盛府,也好讓憂心不已的盛宏,看一看這半月的成果。
時間趕得很不巧,王躍快馬加鞭,帶著長棟回盛府的時候,就聽說永昌伯爵府吳大娘子也到訪盛府,還帶了她家中最小的六郎梁晗。
王躍看到這種情況,就對迎出來的長柏說道,「你家裡既然來了客人,我似乎不太方便,要不我這就先回去了。」
長柏擺了擺手,就笑著說道,「哪有什麼不方便的,今天剛好齊衡也在,我們剛正在一起說話呢,你去了剛好可以陪著聊聊天。」
王躍本不想參與,不過看長柏這麼熱情,他也就不好拒絕,就拱了拱手,笑著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王躍長柏長棟,進到客廳的時候,客廳里的人正在聊著天。
遠遠的,就聽有一個陌生年輕的男子在說道,「齊兄,你我本就是世家,你是才大志高,非要科考證明自己,我啊,還是等著蔭封吧。」
長柏和王躍相互看了一眼,這才帶著長棟走了進去,也打斷了齊衡和梁晗兩人的相互吹捧。
進屋之後,長柏給齊衡梁涵打了個招呼,就對主位上的盛宏說道,「父親,長棟回來了,你看他的氣色,果然好了許多。」
長棟在長柏說了以後,也從長柏的身後走了出來,乖巧的給盛宏施了一禮,用軟糯的聲音說道,「讓爹爹擔心了,我的身子也好了很多,胃口也好了一些,現在都能吃一碗飯了。」
盛宏看到長棟氣色果然好了一些,心裡很是高興,他的兒子一共三個,損失哪一個他都心疼。
就在這個時候,眾人突然屏風後面,傳出墨蘭的聲音,她焦急的說道,「五妹妹六妹妹,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呀?」
墨蘭的聲音剛落,豎立的屏風就倒了下來,明蘭和如蘭兩個抱作一團,剛好摔倒在地眾人面前。
兩人打量了一下四周,連忙尷尬的坐了起來,小臉一個比一個紅,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