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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信寫到一半的時候,密集的槍聲猛然在外響起。
朝比奈草三郎匆匆寫完了最後一句話,然後把信貼身收好,他的手,放到了那挺機槍上......
大量的中國士兵出現了,朝比奈草三郎瘋狂的扣動了扳機......但是迎接他的,是更加瘋狂的槍聲......
「瘋子」朝比奈草三郎死了,他的渾身都被打成了馬蜂窩......
幾個中國士兵沖了進來,朝地上的屍體看了眼,並沒有特別注意,而是揮了揮手,沖了出去,繼續朝還在戰鬥著的戰場衝去......
朝比奈草三郎死於1934年9月21日,大佐。
他「發明」了渾身綁滿**和手榴彈的純自殺式衝鋒,因為有了一個「瘋子」的外號。
在死前他最掛念的就是他的妻子和兒子。不過,他的妻子朝比奈幸子於1935年死於車禍,他的兒子朝比奈次郎死於......
佐世保的防線被徹底的突破了,朝比奈大隊幾乎全軍陣亡,這點非常讓人驚訝。
並不是中**隊的戰鬥力強大到了日本軍隊已經變得不堪一擊的地步,而是在佐世保攻防戰中有著太多太多值得回味的東西了。
比如在這次作戰中,朝比奈草三郎採取的自殺式攻擊方式就很值得詬病。
一些日本研究家認為,如果當時的朝比奈草三郎不採取這樣的方式,而是把戰鬥布置進行的更加完善一些,也許最後九州島之戰的結局就不是如此的了......
但是所有已經發生的事情沒有如果了,朝比奈草三郎還是死了,佐世保還是丟了,中**隊還是勢如破竹的繼續向著九州島縱深發展著......
而這是濱江孝純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在他的設想中,原本佐世保是起碼可以堅持一個月以上的,但沒有想到短短的三天不到的時間中**隊就已經完成了突破。
現在整個九州島都變成了戰場,中**隊可以隨心所欲的在任何一個地方發起攻擊,而不必受到任何阻礙。
自己的援軍又在哪裡?濱江孝純一片迷茫......為什麼三天時間過去了,援軍還沒有到達呢?光依靠自己的力量,能夠在這裡堅持到什麼時候?
「司令官閣下,赤軍也開始破壞性的游擊作戰了。」濱江孝純的部下佐藤利走了進來,看了眼司令官的神情,明顯遲疑了下,這才把這個不好的消息說了出來。
「哦,知道了。」濱江孝純沒有顯得特別憤怒:「知道嗎?佐世保被支那軍隊突破,朝比奈大隊長也為天皇陛下盡忠了。」
「什麼?這不可能!」佐藤利大吃一驚:「朝比奈大隊長是您最驍勇善戰的部下,他怎麼可能連三天不到的時間,就丟了佐世保?不,不可能,一定是情報出了什麼問題!司令官閣下,請允許我帶著我的部隊,對佐世保進行增援!」
濱江孝純緩緩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說道:「不必了,情報已經得到證實,看吧,這是朝比奈在玉碎前給我來的最後一份電報......」
佐藤利接過了電報,然後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裡。
中國人的攻擊實在是太犀利了,最驍勇善戰的朝比奈草三郎都玉碎了。現在該怎麼辦?拿什麼來抵擋中國人的進攻?
「國內呢?援軍還沒有消息嗎?」佐藤利振作了下精神,試探著問了聲。
濱江孝純默然半晌,緩緩的對自己部下說道:「沒有,一點消息沒有,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們不會發援軍了!」
「什麼?這不可能!」佐藤利大聲叫了起來:「我們正在這裡浴血奮戰,他們怎麼可能不發援軍?難道他們就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我們戰死,眼睜睜的看著九州島丟了嗎?」
「如果要發援軍的話,現在應該已經到了。」濱江孝純倒顯得並不如何吃驚:「但直到現在為止,除了一封接著一封的電報詢問戰況,以及口頭許諾,我們卻什麼也都沒有看到,這是很不正常的事情。我之前隱約地聽說,在海軍里有一種言論,只要超級戰列艦沒有造好,就不應該和支那人進行決戰,我很擔心這點。」
「八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