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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裡。說出一切,母子平安;繼續沉默,全家都得死。」
田中雄信怒罵道:「荒井順淳,你這個禽獸,你早晚得下地獄!」
「好啊!我相信我會下地獄,但我得送你們先去。對了,到了地獄別忘給我發封電報,報個平安。」荒井順淳一陣兒狂笑過後,面露猙獰,大手一揮。
兩名憲兵把田中依子也吊了起來,一個憲兵手裡舉著刀,正準備砍斷吊著田中依子的繩索。
「荒井順淳,你是禽獸!」田中雄信吼叫著。
荒井順淳給憲兵使了一個眼色,憲兵一松繩索,田中雄信從空中降了下來。
荒井順淳走到田中雄信跟前,左右開弓,扇了田中雄信兩個耳光:「禽獸不如的應該是你,明明是你親手殺死他們,一個楚楚可憐的女人和一個沒有出世的孩子。」
青鳥三末被荒井順淳這一邪惡的逼供方法震撼了。
田中雄信看著垂死掙扎的田中依子,終於崩潰了:「放了她,我說,我說......」
憲兵放下繩索,田中依子倒在了地上。田中雄信爬到田中依子身邊,扶起昏厥的田中依子,痛苦地喊著:「依子......依子......」
田中依子慢慢睜開眼睛,氣若遊絲:「雄信,我死了嗎?」
田中雄信搖頭:「別說傻話,你沒死,你沒死,你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田中雄信將田中依子緊緊抱在懷中。
荒井順淳看了田中依子一眼,吩咐憲兵把田中依子弄到床上去,然後提起一把椅子,放在跪在地上的田中雄信跟前,坐了下來,一臉得意的神情:「我們開始吧!」
田中雄信剛要起身,被荒井順淳抬腳擋住了:「說吧!」
田中雄信猶豫著,一副驚恐的表情。
牆角處的青鳥三末痛心疾首,看著田中雄信即將蛻變成真正的叛徒,預感到巨大危險正在一步步逼近。於是,他慢慢打開了手槍上的保險。
荒井順淳冷笑一聲:「不想說了是嗎?沒關係,不說可以,我的這些弟兄不嫌麻煩!」
兩名憲兵又抖了抖手裡的繩索。
「我說。我說......」
「『毀滅』計劃是怎麼一回事兒?」
「『毀滅』計劃......」
青鳥三末雙眉緊鎖,手裡的槍抖了一下。緩緩抬起。
「我真的不清楚。我早說過了。『毀滅』計劃是中國的軍統方面秘密制定的,只有少數諜報人員知道......」
「那東京的另外一部電台在哪兒?」
「司令官。我和那部電台只聯絡過兩次。最後一次通訊的時候,負責那部電台的『風鈴』對我說,要和我終止一切聯絡。」
「還能和他聯繫上嗎?」
田中雄信搖了搖頭:「不能。」
荒井順淳繼續追問:「『風鈴』是他的代號?」
田中雄信點了點頭。
「那你的代號是什麼?」
「大雁。」
「東京的間諜除了你們兩個,還有誰?」
田中雄信猶豫起來。荒井順淳厲聲喝道:「說不說?」
田中雄信支吾著說道:「除了,除了我們兩個之外,我還知道三個,但我只知道代號,沒見過人,因為我們這些人和上線都是單線聯絡的。」
「還有誰?」
「其中一個叫『牧童』。他已經被你們打死了。」
「另外兩個人代號是什麼?」
「一個代號叫『鐵牛』,另一個代號叫『候鳥』。」
「他們的上線是誰?」
「火鳳凰。」
「你們這些人都是『毀滅』計劃的執行者?」
「是的,但每個人的任務都不同。」
「你的任務是什麼?」
「我,我的任務是將情報傳遞給你們憲兵隊」
上杉信田走過去,用槍對準了田中雄信的頭。荒井順淳瞪了上杉信田一眼:「把槍放下!」
上杉信田憤憤地說:「司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