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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完夜宵剛剛回來的荒井紀子聽到屋內沉悶的槍聲。內心一驚,手中的夜宵和鮮花脫落一地。荒井紀子瘋狂地跑進屋內,發現孔喜鵬倒在血泊中。
「安達君,安達君!」荒井紀子驚恐地喊著。
荒井順淳看著女兒荒井紀子悲傷的樣子,很是詫異。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荒井紀子撲在孔喜鵬的身上,眼含淚花,然後抬起頭大聲質問荒井順淳。
荒井順淳拉開衣櫃的門,一部電台顯現:「紀子,你看。」
「爸爸,他是我的男朋友啊!他還活著,趕緊送他去醫院!」荒井紀子撿起孔喜鵬的手槍,指著松下戶次和另一個憲兵,歇斯底里地大喊道:「送他去醫院!」
荒井順淳看到女兒瘋狂的樣子,連忙吩咐松下戶次:「快,你們兩個送他去醫院。」
松下戶次和另一名憲兵將孔喜鵬抬出房間,荒井紀子追到門口,被荒井順淳一把抓了回來。荒井紀子轉過身,將槍對準了荒井順淳,荒井紀子焦躁地吼道:「放開!」
荒井順淳看著女兒,也吼了起來:「你知道他是誰嗎?他不是什麼安達君,他是敵人安插在帝國里的間諜!」
「啊!」荒井紀子大喊一聲,同時對著天花板連開數槍,暈倒在地。
「紀子,紀子!」荒井順淳抱起女兒,走出大門,直奔自己的汽車。
荒井順淳吩咐司機胖奎和兩名憲兵去醫院照看女兒,然後轉過身上了測向車。
測向車向梧桐林駛去。
「他差點害死我的女兒,我要親手埋了他。」荒井順淳怒氣沖沖,然後轉過臉看著松下戶次:「聽到剛才那第一聲槍響了嗎?」
「聽到了,好像是在旅社外面打的。」松下戶次不敢怠慢,立即回應。
荒井順淳瞪著一雙大眼,看著車窗外,思索著是誰開的這一槍。
一路顛簸,電台測向車駛進了樹林裡。
松下戶次和另一名憲兵忙著挖墓穴。荒井順淳用毛巾擦了一把面頰的汗水,掃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孔喜鵬。
過了一陣兒,兩把鐵鍬扔出墓穴,松下戶次和另外一名憲兵爬了出來。荒井順淳揮揮手,松下戶次和另一名憲兵將孔喜鵬扔進墓穴。
泥土慢慢將屍體覆蓋。荒井順淳伸手拔出了松下戶次的手槍,對準另一個憲兵就是一槍,憲兵一頭栽進墓穴。
松下戶次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戰戰兢兢地地說:「司令官閣下......」
荒井順淳故作輕鬆地說:「一塊兒埋,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荒井順淳的女兒和敵人派來的間諜有瓜葛。」
把手槍放回松下戶次的槍套,荒井順淳撿起鐵鍬,準備鏟土。松下戶次突然恐慌地說道:「司令官閣下,我發誓,我會把這件事兒爛到肚子裡。」
「起來吧!你和他不一樣,你是我的心腹,可他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憲兵,嘴巴還很喜歡說話。」
「對,對,我嘴嚴,謝謝司令官閣下,謝謝司令官閣下。」松下戶次聽到荒井順淳這樣說,連忙感謝荒井順淳不殺之恩。
松下戶次戰戰兢兢地一邊往墓穴里掘土,一邊不時瞄著心狠手辣的荒井順淳。
荒井順淳瞥了一眼松下戶次,催促道:「趕緊幹活,別總看我。一會兒咱們還要回旅社一趟,出來的時候太匆忙,敵人留下的電台都沒有拿。」
回到東京旅社,松下戶次打開衣櫃搜索孔喜鵬抄錄的電碼,搜索了半天,卻什麼也沒有發現!
松下戶次立即回報:「司令官閣下,除了電台什麼都沒有。」
荒井順淳從衣兜里掏出抄有電碼的稿紙,遞給松下戶次:「在這兒,你馬上翻譯。」
「現在?」松下戶次有些吃驚。
「對,現在。」荒井順淳的口氣不容質疑。
松下戶次仔細地看著電碼,有些為難地抬起頭:「司令官閣下,這份密電我暫時還破譯不了,我得回去慢慢研究一下。」
荒井順淳掏出手槍對準了松下戶次。
「司令官閣下,我行的,我可以破譯這份電報。」
「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