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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誣陷也算是罪證的話,那麼我就沒有體例否認了。」陳世英平靜地道。
柴水清三郎好像一個賭輸的賭徒一樣,死死的盯著陳世英。忽然道:「那麼那些冰窖里的日本士兵屍體邊上的字呢?那些字寫著『中國、陳』的字樣,是你謀殺了他們!」
「寫著這些字難道就是我做的嗎?yù加之罪,何患無詞。」陳世英還是如此的冷靜:「難道你們真的要把這些子虛烏有的罪名加到我的頭上嗎?」
柴水清三郎不再咆哮:「現在你是國民政fu護法艦隊的嗎?」
「是的。」陳世英坦然的點了頷首。
柴水清三郎冷笑了聲:「那麼我們沒必要在此làng費時間了。我將直接和你的頂頭上司jiāo涉!」
「可以!」陳世英微笑著道。
柴水清三郎怒沖沖的而來,又怒沖沖的走了出去。
陳世英在那緘默了一會。忽然道:「各艦將艦底水mén準備好,一旦日軍翻臉,攻打我艦隊,則打開水mén,使艦沉沒,決不留一艘給仇敵!我各艦官兵要抱九死不悔的信念,全力對敵!」
「副司令,事情還沒有到絕望的時候,我們還有張司令的艦隊!」
手下的勸說讓陳世英淡淡一笑:「何需要再去給張司令增添麻煩?禍是我們引起的,自然該由我們承擔。諸位,我們之前做的那些,我們還是北洋艦隊的,我們自己來承擔這個責任!」
「可是......」
陳世英一揮手,打斷了手下的話,面容變得剛毅嚴峻:「中國海軍只有這麼一點家底,我們的艦小炮小,犧牲我們,可以保全張司令他們!」
「是!」
所有的海軍將領一齊發出了這樣的呼聲......
......
張霄岳的嘴裡叼著菸斗,仔細耐心的聽著柴水清三郎說的每一句話,等柴水清三郎終於「宣洩」完,張霄岳淡淡地問道:
「大佐先生,找到證據了嗎?」
哪裡想到這位中**官一張嘴也問出了這麼一句?柴水清三郎一怔:「司令官閣下,我認為證據已經被歹意銷毀了。」
「哦,那就是沒有證據了。」張霄岳臉sè自在鎮靜:「大佐先生,我希望貴方能夠儘快找到證據,如果真的是我的人做的,那麼我可以向你包管,我一定嚴懲不貸,中日兩國是友好的,並且我們都是干涉軍,我們決不允許呈現這樣的情況!」
柴水清三郎眯縫著眼看向張霄岳,過了一會說道:「司令官閣下,其實我知道這其實不關你的事,完全是之前北洋艦隊做出來的卑劣行徑。我希望你下令解除陳世英的職務,並把陳世英所指揮四艦上的所有軍官全部jiāo給我們措置。對此,我們將請日本政fu和軍方公開對中國政fu對您的所做所為暗示感謝,您也將會成為我們的朋友。」
「大佐先生,你的話使我很為難那。」張霄岳站了起來,換上了一斗煙;「你要知道,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就貿然解除一位軍官的職務,還要把那麼多的中國海軍軍官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jiāo給你們措置,那麼我會很是被動,甚至會被我的政fu解職。」
「不要害怕,貴國政fu不敢!」柴水清三郎顯得很是自信,他誇張的揮動了一下胳膊:「你是大日本帝國的朋友,帝國將確保你的一切!」
「這樣......」張霄岳好像陷入到了尋思之中,在那考慮了好大一會,這才抬起頭來:「這不可,這不可,天下實在沒有這樣的事理,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怎麼可以這麼做?但我可以承諾你的是,只要你能儘快找到證據,那麼我一定會嚴肅措置!」
柴水清三郎忍不住「嚯」的一下站了起來:「難道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商量的體例我已經說了。」張霄岳並沒有絲毫的畏懼:「證據,一切事情都要講證據,如果這件事情產生在日本艦隊,我想大佐閣下也一樣會這麼做的。我絕不克不及再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出賣我的手下!」
「八噶!」柴水清三郎終於再次吼了起來:「一個禮拜,一個禮拜的時間我要求你們主動把證據jiāo給我們,否則的話,大日本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