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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栽贓傢伙嗎?」
「他留了賀卡。」
許意暖立刻看向賀卡,上面留下一串字。
「這是給你姐姐的禮物,但是她已經無法穿上。生不同死時,送給你慰藉相思之苦。」
「姐姐去世了,再也穿不上這婚紗,所以……送給我嗎?」
她摸了摸腦袋,看不懂那句「生不同死時」。
「不管如何,先收下吧,好好藏著,免得東窗事。他不會接你,只是你也無法穿出去。他想要慰藉相思,你就隨他去吧。如果能還回去更好,畢竟這禮物很燙手。」
「哎,下次我見到他再說吧,我覺得他快要瘋了,得了臆想症。」
許意暖無奈地說道。
她把禮盒收起來,殊不知傅西城打著別的算盤。
今天很是熱鬧,平常安靜的家裡,今天不僅有禮物,還來了客人。
來人竟然是德古拉。
「許小姐。」
他畢恭畢敬的喊著。
對於他的到來,許意暖很疑惑「簡出事了嗎?」
「少爺很好,如今去國外強化物理治療一個月,已經可以奔跑跳躍,並且骨骼恢復如初,體態體型都是二十多歲小伙的模樣了。」
因為簡出去秘密治療,封閉性一個月,所以也沒能參加露西婭的婚禮。
她也不知道他恢復如何,現在聽德古拉這麼說,也就放心了。
「這樣很好啊,那你找我幹什麼?」
「少爺……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少爺少了個分享喜悅的人。」
德古拉說這話的時候,戰戰兢兢的看向顧寒州。
果不其然,顧寒州的面色陰沉了一大半。
空氣也陡然凝固幾分,室內溫度急劇下降。
「額……」許意暖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這話背後的含義。「少爺回來後,多年頑疾終於好了,體內的毒素排除乾淨,但他並不開心。每日都忙於工作,把自己徹底封閉起來。他不願意接觸外人,每次都是通過我下達命令。他以前
被困在城堡,寸步難行,可現在可以自由活動了,他卻不想出去。」「少爺這一個月在國外,是我陪著他度過的,每次看他康復訓練那麼痛苦的時候,我都難受。本來訓練長達三個月,可是少爺硬生生縮短到一個月就結束了。他為的,就是
早點回來,讓你看到他康復的樣子!」「可回來後,他沒有找你,因為顧及到顧先生。但……我想你們無法做情侶,但好歹也是朋友對不對?你知道少爺喜歡你,但少爺可從沒有為難你,你就當是為朋友慶祝,陪他分享重生的喜悅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