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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寒州冷漠起身,直接轉身離去,顧長寧快追了出去。
「老三,你剛剛是什麼意思?你是在逼迫母親嗎?」
「剛剛母親的話條理清晰,字字清楚,你覺得這是一個精神病人應該有的嗎?」
「母親這段時間病情有所穩定,能正常說話,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她說許意暖是狐狸精的時候,明顯是病態,否則怎麼會相信一個夢。可是現在逼婚,倒是很清楚。既然我們都沒辦法,只有謝醫生管得了她,那就讓謝醫生牽制住。」
「我想,謝醫生愛命,不會讓母親出事的。」
「那萬一……」
顧長寧還想說什麼,但是卻被顧寒州打斷。
「不存在萬一,謝珺能夠忍受寂寞,陪在母親身邊二十多年,她很看重自己的命,她從不想死。如果母親繼續逼我,我也只能逼迫謝醫生了。顧家欠下的恩情會慢慢還,但絕對不是用我的婚姻去還。二哥要是覺得母親是個病人,我該讓著,那這個婚你去結,會比我更合適。」
「我覺得你們都需要冷靜冷靜,二哥,你最近太浮躁了。」
顧長寧聽到這話,緊緊鎖眉。
他最近的確容易動怒,事關母親,他就克制不住。
不止他,就連顧雷霆也是如此。
他吐出一口濁氣「母親還活著,我們還能盡孝道,情緒難免把控不好。二哥要是說錯什麼,希望你不要見怪。」
「我沒什麼,只是對許意暖不公平。」
「你帶她回去吧,母親那邊我會去勸慰的。」
「那就麻煩二哥了,我明天再過來看她。」
顧寒州深深看了他一眼,隨後轉身離開。
她們上車回去,許意暖見他面色難看,道「怎麼了?婆婆還好嗎?」
「她可能是真的病了,而且病的不清,只是我還沒找到根源,一籌莫展。」
他握住了她的手,不疾不徐的說道。
「不是傅卓刺激的嗎?所以變得神志不清,胡言亂語。」
「她有時候的確瘋瘋癲癲的,但是有時候又格外清醒。再看吧,母親的病不能再拖了,得儘快解決。」
「以後你語氣也好點,和自己兄弟別吵架。」
「嗯,謹記老婆大人的旨意,小的不敢違背。」
「這不是回家的路,你這是要去哪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