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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一會子若是讓千歲爺知道了,說不定又要惱了。」
司空茉微微勾了唇角:「小孩子到底是敏感又任性的,還不似成人經歷太多,對於什麼東西有了好感,不會太理智,若是能馴服了裴素兒的話,說不定日後對咱們多少都有點好處。」
白珍一愣,郡主這是打算利用裴素兒麼?
「但是,裴素兒到底是他國皇子,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怎麼可能背叛自己家國母兄來幫著咱們呢?」
司空茉負手而立,淡淡一笑:「我也沒有打算利用他做什麼大事,只算是鋪就一條線罷了,至於能收到什麼成效,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至於千歲爺那裡。」
她瞥了眼白珍:「你是打算出賣你主子我麼?」
白珍一驚,隨後一撅嘴,大力擺手:「奴婢賣了誰,也不會賣了郡主啊!」
司空茉輕笑,目光又看向虛空之中:「魅七,你呢,你打算出賣我麼?」
白珍立刻一插小腰,不懷好意地道:「他要是出賣郡主,郡主就把白蕊嫁給別人好了,反正鬼軍裡頭,什麼不多,身手一流的光棍不要太多,足夠跟魅七斗上一斗!」
過了片刻,也不知哪裡傳來一道幽怨的聲音:「魅七方才什麼也沒有看見。」
司空茉和白珍相視一笑,徑自向前院而去。
幽幽深宮,冷落青燈
三尺紅帳,難掩寂寥。
深宮寂寥之中,總有一朵幽艷之花,悄然綻開在角落裡。
女子嬌婉呻吟的聲音蕩漾在黑暗的空間裡,如霧似水,伴隨著男子喘息聲,交織成隱秘的小曲。
悉悉索索的穿衣聲響起,男子發泄完自己的欲望,便起身穿衣了,只是身後一雙光裸的手臂繞了上來,圈住他的修腰:「芳爺,怎麼,就要走了?」
昏暗之中,芳官徑自束好腰帶,唇角勾起一絲譏誚的笑容:「怎麼,方才要死要活的求饒,如今卻又不捨得了,真是賤!」
明月軟軟媚媚的笑了起來,把臉兒蹭在他背後,只一味抱著他不肯鬆手:「奴就是賤了,爺不就喜歡明月的賤麼?」
那日明月自被芳官給強行要了身子,不是沒有怨恨過芳官的,只是怨恨之後,卻更多的是屈服與莫名生出的依戀。
畢竟深宮之中,她們這些宮人都品嘗夠了寂寞,哪怕如她這般主子面前的紅人,也只能看著主子們尋歡作樂,卻要壓抑著自己。
如今明月第一次嘗到了男歡女愛的滋味,再加上芳官簡單撩撥的手段,讓她很快就屈服甚至迷戀上了芳官。
哪怕知道那是主子的男人,她也仿佛中毒了一般,不能控制自己痴迷那個男子。
芳官眼中輕鄙的之意更為明顯,他轉臉過來,輕佻地挑起明月緋紅的臉:
「是,爺就喜歡你的賤,只是你答應過爺的事兒一直沒做到,只怕日後咱們都陪著公主殿下殉葬了,還談什麼喜歡不喜歡。」
明月一愣,隨後神色抑鬱下去,試圖解釋什麼:「芳爺,明月試過了,但是公主把那隻匣子裝了起來,也不知收到什麼地方去了,我找過了,確實找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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