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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衍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脾氣繼續。
阮懿再次拍開他。
如此重複了三次,徐斯衍終於耐心耗盡,再次把她壓回沙發上,抽下來領帶捆住她的手。
手被領帶捆著,腿被徐斯衍壓著,阮懿徹底沒有反抗的餘地。
她只能靜靜地躺在沙發上,眼睜睜看著徐斯衍將項鍊和手鐲給她的戴好。
冰涼的金屬和皮膚相碰,冒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徐斯衍給阮懿戴好手鐲之後,解開了她胳膊上的領帶,握住她的右手放到嘴邊,輕輕吻了一下,「不許摘掉。」
阮懿已經沒力氣回應徐斯衍的話了,她喪失了和他溝通的欲望,因為他完全聽不進去。
徐斯衍吻過阮懿的手之後,又去吻她的脖子,嘴唇抵著她的頸動脈,一路吻到鎖骨。
他要繼續往下的時候,阮懿終於受不了,按住他:「你有完沒完。」
徐斯衍停下來看著她,「我以為你會憋著一直不跟我說話。」
他嘴唇上的傷將她的脖子也染上了血跡,徐斯衍手指碰上那血痕,指尖輕輕擦過,「我以後會對你好的,阮懿,你不能這樣不要我。」
徐斯衍不是個擅長說情話的人,他也很少服軟。
在他的世界裡,剛剛這句話已經屬於放下身段、舔著臉說出口的了。
他很怕失去她。
也不想看到她和別的男人那麼親密。
她是他的。
然而,面對徐斯衍的這句話,阮懿只有淡淡的幾個字:「你喝多了。」
徐斯衍:「我很清醒。」
他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手去抬她的腿,「要我給你證明一下麼?」
阮懿頭皮發麻。
不用證明,她已經感受到了。
「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你告訴我好麼,只要我能做到的都會給你,我沒有追過女人,但我會努力的,阮懿,你能不能」
「斯衍。」阮懿難得像以前一樣叫他,她看向他的眼神很無奈,「人不能一直都活在過去,你這樣只會讓自己越來越痛苦,往前看吧。」
「你還是不相信我喜歡你。」徐斯衍聽出了她的弦外之音。
阮懿:「」
徐斯衍:「我要怎麼做你才會信。」
阮懿動了動嘴唇,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徐斯衍忽然從沙發上起來,抄起了茶几上剩下的半瓶酒,仰起頭來一飲而盡。
阮懿:「你瘋了嗎?」
四十多度的烈酒,一口氣喝半瓶,胃怎麼可能受得了?
「嗯,大概是。」徐斯衍自嘲地笑了笑,「我做什麼都沒用了,是麼。」
阮懿看到他眼梢有濕潤的液體,她抿了抿嘴唇,將視線挪到別處。
「如果你早點告訴我該多好。」
「我現在過得一點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