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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站在牆角的李軒,則含著埋怨的看著大哥:「怎麼就不提醒我?」
「你自己修為低弱,又眼皮子淺不識得風向,反過來怪我咯?」李炎冷哂道:「這兩個情敵湊在一起還能有好事?母親她在的時候,他們就在桌子底下交手一百多回合了,母親這一走還得了?」
李軒愣了愣,心想這兩位的武道修為真是牛叉,他當時硬是沒看出來,還真以為這兩位是哥倆好呢。
眼看著這大堂的一半越來越冷,另一半的溫度越來越高,李軒不由憂心忡忡的看了看屋頂,他擔心這大堂會撐不住塌掉。
此時李軒恰好聽到『將詩雨她託付給你照顧』這句,心想他家老頭這就不對了。
所謂朋友妻不可欺,這確實有違兄弟道義,可隨後他就聽到李承基那邊不滿的大叫;「你自己修了童子功居然還怨我!仇千秋你這是什麼道理?」
李軒差點就咬到了舌頭,然後以無比震驚的目光看著仇千秋。
傳聞中二十年內都必須保持處男之身的童子功?這真是狠人吶,怪不得不到五十歲的年紀,就已經有望天位了。
此時李炎拿出了一疊千兩面值的銀票:「要不要賭一賭,猜他們兩個會不會直接干一架?」
李軒仔細想了想,也拿出了那枚『寒蛟珏』:「我賭不會。」
他猜仇千秋以後多半還想上門的,至於他家老頭,對劉氏可是畏之如虎。
李炎聽了後微微愣神,然後就萬分遺憾的把銀票又收了回去:「那還賭什麼賭?沒勁!」
結果不到一分鐘時間,李軒就看到劉氏從後堂走了出來。他不禁錯愕不敢置信的看著李炎,對於這位兄長的人品下限又有了新的認知。
這個傢伙,之前保準是已經聽到劉氏的腳步聲了——高階武修的靈覺與聽覺,就是這麼牛叉。
說來奇怪,在劉氏走入進來的前一刻,這大堂裡面還是冰火兩重天。
可當劉氏笑盈盈的走進來,這裡面的寒氣與炎力都不見了蹤影,無論地面還是座椅,都是一點極端的溫度都沒有殘留。
這偌大的廳堂,再次和諧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