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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猛然起身,讓所有人都能看見他在哪裡,緊接著一道響亮的吼聲傳到了所有戰士的耳中:「給老子狠狠的射!」
這時他們舉起手中的無敵竹將軍,一一對準眼前不遠的流寇,拉開火繩。
除了最前面的刀牌手,其餘戰士都將手中的無敵竹將軍的對準流寇發射出去,百多杆無敵竹將軍同時發射,場面和聲音是很壯觀和震撼的。
發射過後,留下一股子塵煙。
這巨響甚至蓋過了火銃隊的火銃發射聲,即將衝到近前的流寇頓時倒下了一大片,馬兒的悲鳴、慘叫聲,還有硝煙和血腥味融匯在一起,這使得永安軍的戰士們更加振奮。
反觀流寇,他們的變化就從最初的毫不在意,到十分震驚,直到現在的懼怕。
三百老營馬隊,還沒有衝到近前便損失近半,這是什麼概念?
李鷹沖在最前不被擊中是不可能,只不過他運氣稍好是馬被擊中。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坐下的馬兒猛地一頓,隨後不受控制的再也不能前進一步,反而朝著地面倒去,的李鷹手掌一撐地面就穩穩地落回去。
但是眼前的場景讓他不敢相信,他本以為衝到陣前官兵就會同往日一樣,四散奔逃,但眼前這些人,這還是那些孱弱的官兵嗎?
負責攻打側面的兩名馬隊統領一人被當場射中頭部,頭上戴著的氈帽和腦子一同碎裂開來,紅的白的潑灑到後面流寇的身上臉上,味道令人作嘔。
另一人運氣好點,但也是慘不忍睹,他被疾射的彈丸刮重小腿栽落下馬,由於沖勢過快,後面的流寇躲閃不及就從他的身上奔過去,那悽慘的叫聲直入每個人的心中。
經過這亡命一百步後,農民軍的馬隊傷亡慘重,但終於衝到了永安軍的陣前,他們大多還在恍惚狀態。
一個馬兵坐下馬匹的前蹄猛地蹄在永安軍刀牌手的半身盾上,刀牌手悶哼一聲,但卻一動不動,反而更是加大了頂盾的力度。
由於盾牌的結實,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刀這名刀牌手一手緊握著腰刀。
這個流寇驚訝不已,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沒有直接衝破官兵的陣型,正在他驚訝的時候,一桿閃爍著寒光的長槍從縫隙中伸出,從他坐下馬匹的前腹穿過,馬兒悽慘的悲鳴響起。
隨後刀牌手輕輕的移起盾牌,此時酣戰正酣,而對方又看不見鎮內的刀牌手,自然也就沒有任何防備。
正好能用手從盾牌下伸出腰刀,他手中早便是準備好的腰刀就從盾牌下方奮力揮出。
馬匹上的流寇只感覺馬匹發出了更大的悲鳴聲,隨之不受控制的倒下。
但其畢竟是流寇中的老營兵,也是個練家子,馬匹倒下後他並沒有隨其栽倒在地上,而是左手一撐地面便這樣穩住。
聽到前面官兵的嘶吼聲,他將馬刀一舉,正傳來砰的一聲,擋住了刀牌手的這一刀。
他心下正有些竊喜,正想順勢攻破官兵陣型,想到第一個衝散官兵陣型的頭功就要落到自己身上,他忙的將手中馬刀揮舞出去。
但那刀牌手的臉上居然是出現一抹悲哀,這流寇不明所以,繼而猛地感覺前胸疼痛難忍,竟然是官兵的長槍手用長槍貫穿了他的胸膛。
他眼中滿是不甘心,卻被長槍手當成死人一樣的甩在一邊,這些都發生在瞬息之間。
前面的流寇剛剛被殺死,後面就又一個流寇駕著馬沖將過來。
刀牌手毫不遲疑一聲大喝,立盾上前,死死的擋住這流寇看似兇猛的一擊,隨後長槍手的槍尖再次從盾牌的縫隙間穿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