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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智說道。
「我擔心的不在此,所謂世事難料,那劉建有如此眾多的利器,究竟其還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利器,誰也說不清,更重要的是如今東廠那些人還僅僅是在京師和直隸一代,若是那王振乘機向陛下進言,派人去打探火器消息,那東廠那些緹騎就會前往南直隸,那對於我等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啊」
楊寓又嘆道。
陳智一聽,低頭思索一番。
「要不趁陛下還未親政,太皇太后還有些權利,且太皇太后也對那王振深惡痛絕,我們進言,先把這禍害除掉」
陳智說道。
「不可不可,太皇太后最疼陛下,而且那王振勢力雄厚,朝中很多大臣均與其有染,弄不好,我們弄不死那王振,反被其所制矣,此事若非一擊必中,否則還得從長計議,更何況如今還是那劉建之事,是戰是和,如何打探火器消息,成功仿製,才是當務之急,其他均可放放」
楊寓說道。
「哎,麻煩啊」
陳智一聽,哀嘆一聲。
「對了,各地的那些官府和那些驛站,哨卡們都查得如何了」
楊寓問道。
「哎,查出來又能如何,雖然我們懲治了一些人,但吏部能夠深入的也就是縣一級官吏,也就是知縣,知州一級,旗下無論是八品官,九品官或者那些屬吏,屬員,以及地方鄉里,保甲可都不歸吏部管轄,而是地方那些士紳,豪族等的勢力,我們就算要懲治,也只能通過他們去懲戒,結果可想而知」
陳智嘆道。
「此事我豈能不知,正因如此,各地才有巨大漏洞,讓那劉建得逞也,可是要是將其收歸中央,各地必然反應激烈,危機大勢,麻煩啊」
楊寓也嘆道。
「如今我已命各地按察使和巡按御史加強巡視,監視,儘量杜絕,刑部魏大人也命刑部郎中,主事,員外郎等到各地巡查,查察不法,如此至少可以有所防備,但天下之大,很多山林沼澤,河泊我們不可能全部管到,山林之中還有瘴氣,瘟疫橫行,北方人到南方大多水土不服,多生疫病,瘧病,多中瘴氣,而死傷慘重,真是奇哉怪也,為何那劉建南遷百姓就沒有受到這樣的危害,這其中也有很多北方人吧,怎會如此,為何如此」
陳智說道。
「此事我也不知,就連源潔對比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這段時日源潔便查古今醫書,但也不知道那劉建是如何戰勝南方瘟疫,瘴氣,瘧病的,南方人常有的消瘦,腹水等症狀,也沒有,這是又為何,或許那劉建真的掌握了一種戰勝疫病的方法吧」
楊寓嘆道。
「若真如此,那可真是利天下的大事啊,如此則再無水土不服之症,北人南下,南人北上便再無阻礙,可那劉建是如何做到的呢」
陳智說著說著,也低頭思索起來。
「哎」
楊寓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這一點楊寓也很想知道啊。
而楊寓更想知道,那劉建究竟還有多少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