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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他,區區一些低賤的匠人,又敢翻起什麼浪花!等那處營地在手,剩下的新火衛只是一群跳樑小丑罷了,到時候,我們哪怕重新組建新火衛,也是易如反掌!」
「掌握了哪裡,就掌握了命脈!」王詩龍聽到這話,臉色立刻好轉了許多,不過轉頭想到鬧事,嘴角又不由得抽搐幾下。
去蕭家莊子鬧事?試問一下滿長安的潑皮無賴誰敢?
恐怕他掏再多的錢,也找不到一個人願意去!
錢是好,但也得看看是不是有命拿沒命花不是?
「誰讓你一定要讓潑皮鬧事!你就不能想想其他?」侯君集看了眼苦著臉的王詩龍,大體猜到了他在想什麼,心中不禁有些悲哀。
有這樣的書呆子做隊友,以後起事時,真的沒問題麼?不會被他活生生坑死?
「不讓潑皮去?難道讓讀書人去?」
可憐王詩龍到現在也沒發現侯君集的不對,仍舊皺著眉頭喃喃道:「可顏師在那裡!他們的書院也掛上的顏師的親筆提名,哪個讀書人敢和之前那樣放肆?」
「你的腦袋裡,就只有這兩種人?」
這時候,侯君集已經徹底無奈了,為了避免自己被這豬隊友氣死,他索性直截了當的告訴王詩龍:「你去城中找幾個病入膏肓的人!他們不是在三原縣有座醫院麼?送過去,關鍵時刻……」
說到這,侯君集眼中厲茫一閃,單手做刀,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這……哦!」王詩龍看著侯君集的動作,這才反應過來,臉上的欣喜之色油然而出!
「妙啊!聽說蕭寒的師傅也在那裡,到時候,就說他醫死了人!要抓他賠命!就不信蕭寒不去!到時候,你這邊趁機下手!等他反應過來,新火衛的大本營都是咱的了!真有了那裡,這天下兵馬,誰不要仰仗於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