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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老闆或者夜場的經理買單,會到處宣揚彰顯有足球明星的面子關係,然後往往夜總會或者酒吧里自認為有點身份的,都會過來喝兩杯,而在壓根兒就不懂足球怎麼回事的那些夜場美女眼裡,身材健碩的職業球員都是球星了,找他們喝酒蹭熱鬧的更不少。
所以說白浩南從進了職業隊開始一周四五天晚上都在這樣的場子裡面廝混,怎麼不熟悉女人嘛。
不過熟悉的胭脂香粉氣和酒精很快就讓白浩南一如既往的放鬆下來,舒坦的跟新認識女伴勾肩搭背的玩點曖昧小遊戲,琢磨今晚要不要把這看起來好像還有幾分戰鬥力的女子打來吃了,眼中餘光看見包房門打開,一個又高又壯的平頭大漢帶著幾個人前呼後擁進來,除了他和旁邊的女人手裡拎著酒瓶,其他幾個隨從都端著各種吃食,進門就熱情熟絡的招呼:「聽說徐哥認識了幾位踢球的高手,送點燒烤零食過來,我也喜歡踢球,約個時間玩玩!」
白浩南算是老江湖了,笑著點點頭舉手示意給面子,接過對方遞來的酒杯,用手肘碰旁邊的臨時女伴,那女子果然如同剛才開玩笑說好的那樣,嬌笑著端起他們自己倒的啤酒杯,要跟白浩南喝個交杯酒,平頭大漢等人當然沒注意到這雙男女站起來曖昧不已的摟抱舉杯時,白浩南已經跟女伴換了杯子,他豪爽的一口仰頭飲了,換來對方交口稱讚,裝著略有醺意的白浩南坐下來,更是佯裝端杯卻沒喝那敬酒的女子嬌滴滴的趴他肩頭低聲:「哇,你好有趣,這么小心的哦,是怕被下套啊……」
白浩南當然懂得神秘感是撩妹的不二法門,趁機揩油的摟著對方的柳腰耳鬢廝磨:「當運動員經常接受尿檢啊,紅牛飲料、燒烤里的丁香、內臟、午餐肉這些裡面都帶有激素成分,臥槽!一個不注意就超標了就搞砸了,更別提萬一有什麼違法元素,我這尿樣不過關啊……」一邊說就一邊拉了對方的小手往尿樣產生地過去了,他是無時不刻都在泡妞的。
女子嫻熟的呼吸紊亂:「咋個……尿檢呢?」
白浩南鼻子都樂不可支的在對方耳後故意噴熱氣了正準備上舌頭助陣,卻聽見坐在自己旁邊的那兩個年輕球員湊在一起嬉笑:「臥槽,這特麼都是誰啊,傻了吧唧的還以為自己算那顆蔥啊!」
喧譁嘈雜的包房裡小聲說話肯定聽不清,在這裡面說話不是如白浩南這樣交頭接耳,就得放大音量,結果這兩個可能剛到二十歲大多數時間都在訓練場上的小年輕,小小年紀被吹捧自然就輕飄飄的趾高氣揚聲音有點大,好死不死的音樂正好換曲,尾音肯定就被笑著敬了一圈兒酒的那平頭大漢等人聽見了。
江州是個江湖氣息很重的城市,在夜場裡面稍不注意說錯話就很容易惹出些事端來,白浩南在江州一貫還是比較小心的,但不知道是最近春風得意,還是別的什麼,明明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碼頭,分明看見那平頭大漢原本笑呵呵的臉色桀驁回目了一下,也只是抬腿踢自己的年輕球員:「你們倆在說些什麼屁話,有點規矩沒……」但也沒讓心高氣傲的小傢伙給道個歉什麼的,手上忙不過來嘛。
也就沒看到那大漢再深深的看了這邊一眼,轉頭帶著人出去了。
二十不到的小伙子,哪裡分得清球場上的叱吒風雲跟社會上的兇狠險詐,絕大部分生活軌跡都在球場邊得到尊重,誰都要給幾分面子,現在各種年紀比他們大的成年人都稱呼他們教練,哪裡會把旁人放在眼裡,嬉笑著跟白浩南小聲嘴硬:「是傻逼嘛,誰知道是哪根毛,還要給幾分面子喝杯酒,喝你妹啊!」
白浩南看對方都出去了,也不再多說,只是再跟那美女和徐哥他們一起喝酒猜拳時,忽然就有種心驚肉跳愈發強烈,根本就沒法集中到眼前來,時不時都偷眼看開開關關的門口,那美女都發現了開始撒嬌:「看什麼嘛,又瞄上哪家姑娘了,你個色鬼……」
話音未落,那包房門又被推開,兩個平頭小年輕悶不做聲的走進來,直勾勾的對著這個角落過來了!
換做一年前,白浩南鐵定陷入溫柔鄉,壓根兒就沒心情注意這些東西,現在卻是跑了數千公里路的老江湖了,光是看看光怪陸離的包房燈光下照射出來的那兩個小年輕表情臉色,渾身寒毛就炸開來,等順著目光看見對方已經走近,冷不丁翻腕從手臂後面突然各自露出一把尖刀,白浩南已經猛的推開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