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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她是真的為長孫著急,以至於在象牙般潔白的玉指上留下了紅色的齒印都毫無知覺。
長孫就這樣看的入迷,初黎就這樣為長孫著急的出神。
直到長孫回過神才感覺初黎這樣為自己著急,而自己竟這樣欣賞的入神好像有些不妥,方才清了清嗓子咳了一聲。
此刻初黎才發現長孫已經出現在門口,那一瞬間初黎好像是迷路的人找到了世界的中心,一口氣湧上胸中想要吶喊出來;又好像溺水的人終於上了岸,死裡逃生的想要鬆口氣。
這種矛盾而又強烈的情感將初黎的小臉憋得通紅。
緊接著初黎邁開雙腿沖向長孫,那一瞬間的舉動忽然嚇住了長孫,心在胸中急速的跳動,一陣熱血因為加速的心跳而泵上大腦。
長孫好像被人頂住了胸口,想要呼吸卻難以呼吸,眼前的一切突然變得很慢很慢。
初黎的一切在長孫眼前被如此的清晰的呈現,而長孫卻又因為激動的心情而變得雙眼模糊,努力睜大雙眼想要看清,初黎臉上的焦急,眼中的驚喜,身上的微微顫抖都被長孫清晰的感受,這一切好像不是長孫看到的而是直接印在了長孫心裡一般,就這樣深深的刻在了長孫的心中。
初黎一把將長孫抱住,「少爺,你總算回來了,我剛看到老祖宗進去,心裡就慌了,現在總算看到你出來了。少爺,咱們逃吧,帶上老爺,去哪裡都行。你不是說了麼只要人在家就在,咱們離開這裡,去哪都行,我我能賺到錢養活你跟老爺。」
當初黎抱上自己,長孫感覺自己渾身的肌肉都僵硬了,繃得就像是一根木頭,偏偏感知卻是那麼的靈敏,初黎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透過毛孔傳給了自己,每一絲力量都像是透過了毛孔滲透進心裡。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還有她因為喘不上氣而空出的急促呼吸都像電流一般穿過長孫的耳朵,讓長孫頭皮都感到酥麻,內心卻是一陣暖流包繞。
所有族會上的緊張、焦急、絕望都煙消雲散,只有此刻懷裡的溫暖包裹著自己。
長孫不知道這是不是就叫幸福,只知道自己一刻也不想鬆手。
初黎見自己說了這麼久,長孫都沒有一點回應,冷靜下來自己此刻竟然因為激動而抱著少爺,又是害羞又是心驚,趕緊鬆開手從長孫的懷裡逃了出來。
感受到懷裡的空缺,長孫才從剛才的溫暖中清醒過來,看著初黎此刻站在遠處就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低著頭站在那裡。
長孫輕笑了一聲,說道:「初黎,咱們不用逃了。以後有少爺保護你,誰都休想欺負你。」
初黎聽罷後,忽然抬起頭看著長孫,看那表情顯然是被這消息給驚著了,而後一陣狂喜,「少爺,成功了?!」
長孫看著初黎此刻的表現,微笑著點點頭。
「太好了,少爺,太好了。」初黎此刻喜出望外。
長孫看著興奮的初黎,心中也很高興。
是啊,籌劃了這麼久,中間還幾經波折,但終於成功了。
夜晚如期而至,此刻的長孫府卻燈火通明,張燈結彩。
但有人歡喜有人憂,此刻在長孫他們為今天的成功而高興的時刻,也有人為今天的失利而發著火。
「這麼多年的等待,這麼多年的籌劃,就這樣失敗了,我不服,我不信。」此刻華夫人在自己的房內歇斯底里。
但儘管她接受不了這樣的結果,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晚宴上,許多人都來了,包括那些曾經反對長孫問天的長老們,還有華夫人。
此刻人們都像是化了妝才出的門,換上了另一副嘴臉,對長孫問天和長孫的祝賀讓他們自己都感覺是發自肺腑的。
長孫對於這些感到很不適應,這些人轉變之快,用情之真切讓長孫避之不及。
倒是華夫人依舊是一副冷艷的表情,但是從她的眼裡可以看出心中的氣憤與不甘。
長孫倒也沒有去招惹她,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長孫名義上的長輩,況且長孫也不願如同小人得志一般耀武揚威。
一桌的氣氛算是在熱鬧與歡樂中進行著,倒是長孫因為不適應桌上人的變化而有些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