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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種,火佛心蓮。范元濤發現了這個秘密,想要將火種據為己有,於是製造了這場事故。」
「他非武者竟然想要降伏火種?!」
「對,他的背後應該有高人指點,利用惡念對火種的天然克制,再利用封印陣將其封印,他幾乎就要成功了。」
「惡念竟然還有這般用途?」呂瀟然感到詫異。
「對,所以我猜測他的背後有人對惡念的研究很深。」
呂瀟然點點頭,而後問道:「那你說的封印陣是什麼東西?」
長孫揚了揚手中的圓盤。
「就是這個,十分精密的靈器?我也不知道它能不能稱為靈器,因為它似乎是由惡念驅動。」
「這麼巧妙?」呂瀟然將封印陣拿到手上把玩了一番。
「這上面銘刻的符陣很古老啊?」
「嗯,其中有些符文確實比較古老,但是一些符文的排列組合卻是用的當下比較流行的方式。所以這個符陣應該是出自當今某位大師之手。」
「哦,這要讓孝義那書呆子看見了,不又得徹夜難眠。」呂瀟然笑道。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長孫隱約察覺到了一絲不正常。
呂瀟然一愣,說道:「我說讓孝義看到了肯定又要徹夜難眠的研究了。有什麼問題?」
「這幾天孝義沒有跟我們在一起麼?」
「在啊,你昏迷這幾天,我們幾個男的天天輪著守夜啊。」
「那你的意思是你們都沒發現這個封印陣?」
「你陷入昏迷,你也沒拿出來我們怎麼知道你藏哪了。」
「你是說這個東西不是你們救我的時候拿回來的?這個東西並不是你們擺在我枕邊的?」長孫問道。
「救你出來的是唐語嫣,你沒見她當時那痴情的模樣,滿眼都是你,哪有功夫管這些個玩意。」呂瀟然壞笑著打趣道。
長孫此時仿佛沒有聽到呂瀟然的調侃。
呂瀟然見長孫一臉沉思狀,意識到其中必然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怎麼?有什麼不對的麼?」
「這個封印陣是當時范元濤用來降伏火佛心蓮用的。范元濤對這件靈器應該也不甚了解。范元濤在最後時刻選擇解開了解開第一層封印,放出火佛心蓮,便是想要借火種之手來除掉我。但他不知道封印陣其實是有兩層封印,第二層封印幾乎可是說是已經將火佛心蓮封印住了。」
「竟然有如此威能。倒是便宜了你,讓你撿回來了。」
「不,火種當時進入我體內,在我體內發生爆炸,導致了我昏迷。在那種情況下我沒有餘力顧及封印陣。」
「但我可以確定,當時唐語嫣救你出來時,沒有這個東西。」呂瀟然篤定的說道。
「難道是我昏迷時,范元濤拿給我的?但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長孫摸著下巴思索道。
但還未等長孫想明白,呂瀟然便否定了他這個猜想。
「不可能。」
「嗯?」長孫抬頭看向呂瀟然。
只見呂瀟然也面色凝重。
「昨天夜裡,司琴傳回消息,范元濤在烈陽城死了!」
「死了!?」
「對,學院高層對此感到十分棘手,范元濤作為學院的一名中層領導者,並且涉及此次事故。但還未等學院展開調查,便發現死於自己家中,學院已經有范元濤畏罪自殺的傳言了。」呂瀟然說道。
「學院因此才著急召我們回去?」長孫問道。
呂瀟然點點頭。
「學院這是想要從我這裡了解些什麼,好擊破這謠言。」長孫笑了笑。
呂瀟然也想到了這一點,開口問道:「你怎麼打算的?」
長孫看了看手裡的封印陣。
「這個封印陣不請自來,顯然是有人在提醒我,不要亂說話。」
「這幾天我們輪流陪護,只有浮空艇起飛到剛才那一段空檔期。我去查看一下船上有無異常人員。」
「不用去了,他送來封印陣而沒有取我性命,便是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自信。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