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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退位,不管家中事務,過著清閒的隱居生活。可這次,為什麼會親自跑到杭城貴門之中?你不覺得奇怪嘛?」肖興世頭腦中也泛起了疑慮的漣漪:「中天兄這麼一說,我倒還真是感到奇怪了。請指教。」
「指教是談不上的。」司馬中天道:「我只說一個我掌握的事實,華京蕭家已經沒落了,家族之內已沒人。為什麼華京蕭家現任家主,沒有出面,只讓一個行將就木的老家主跳出來嚇人?!為什麼?華京蕭家,已經要人沒人,要勢沒勢,就如一棵蛀空的老槐樹,支撐不了多久了。你們和這個蕭家聯姻,危機重重啊,說不定會把杭城肖家也拖入無底深淵!這一點,作為家主的興世兄,你不得不深思熟慮啊!」
這話似乎一個巨大的橫木,撞擊在「抒懷閣」下面的大門之上,發出強烈的震盪!難道自己肖興海、肖興芸和母親葉傳英都被蕭易這老爺子給騙了?華京蕭家難道真的不行了?
肖興世當初答應下了肖靜宇和蕭崢的婚事,主要是根據家族內肖興海、肖興芸等一批人的願望,希望攀住華京蕭家這棵大樹。可要是這棵樹已被蛀空了,他們攀上去,不就是把自己給摔死嘛?
肖興世忽然有點不寒而慄,對電話那頭道:「感謝中天兄的消息。感激不盡啊。」司馬中天卻道:「興世兄,我不是自吹自擂,和華京蕭家相比,我們司馬家崛起於西北,影響東南,遍及粵港,以後肯定能進駐華京!我們司馬家才是勢不可擋的新興勢力,以後對華京蕭家這種舊家族必將摧枯拉朽!」司馬中天出口成章,肖興世不免心動,他說:「我也相信,司馬家族在中天兄的帶領下,必將繁榮昌耀!」
司馬中天道:「所以,興世兄,還有什麼可以猶豫的?完全可以讓靜宇放心的和我們司馬越在一起啊!」這話讓肖興世為之一震:「可是,中天兄,靜宇和蕭崢那小子……」
「登記了,並且有了小孩,是不是?」司馬中天打斷道,「興世兄,你要是擔心這個,完全沒有必要!我那個孩子司馬越啊,他對靜宇,可以用『痴情』兩個字來形容。」肖興世覺得司馬中天傳達的意思,有些不可思議,他不得不說:「可是中天兄,靜宇和蕭崢已經登記結婚了。」司馬中天道:「結婚了,可以離婚。」肖興世道:「可是,他們已經有了孩子。」司馬中天道:「不是還沒生出來嘛?我聽說才兩三個月不到吧?可以打掉。我兒子司馬越說了,只要靜宇和他在一起,其他都可以想辦法解決。」
肖興世嘆了一口氣:「我真是沒想到啊,越兒,對靜宇竟然這般痴情啊!」司馬中天道:「『痴情』也只是一個方面,更重要的是,司馬家族和蕭家的聯姻,是我們雙方最好的選擇了!蕭家,很快就會被司馬家族超越,興世兄請拭目以待吧。」肖興世道:「現在,還有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怕蕭崢這小子要鬧起來。」
司馬中天哈哈一笑道:「這個蕭崢,不就是一個掛職的縣委書記嘛?我兒司馬越是省里的組織部長,難道還搞不定他?我們完全可以不用明刀明槍,盡可以採取羚羊掛角無跡可循的方式。只要興世兄同意這個事情,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去處理。」
肖興世想了想道:「我有一點,就是要確保靜宇是安全的,她畢竟是我的女兒,小的時候,沒了媽,吃過不少的苦。」司馬中天道:「這還用興世兄說嘛?以後,靜宇不也是我的兒媳婦嘛?人誰無過,她雖然犯了點錯,但是司馬家族向來寬宏大量,只要她以後成為我的兒媳婦,我保證她的下半輩子都將在幸福中度過。」肖興世道:「這我就放心了。」
司馬中天又問:「關於這個事情,興世兄,要不要跟您母親葉老也報告一下?」肖興世躊躇片刻,道:「還是先不說,就她想得多。」司馬中天笑道:「這才是興世兄嘛!你才是肖家的家主,葉老太太畢竟已經退下了,就該好好休息,年紀大了腦袋不好使。肖家還是得興世兄做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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