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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男人肯定抱有什麼目的和她結這個婚的。可怎麼都沒有想到,他的目的是她嗎?
可能是她嗎?
顧暖太懷疑了。
這男人什麼都有,這種那麼富裕的身份,根本註定了他不缺女人。要她這個半聾的女人做什麼?
不,不可能是她。
顧暖否決。
用力摒除腦子裡這個不合邏輯的念頭,顧暖數起了催眠的綿羊。
她睡著了。
但今晚上,輪到另一個人睡不著了。
感覺到她身子一動不動,應該是很是放鬆的呼吸聲傳出來以後,蕭夜白猛地轉過身去,在夜裡對著她的身影看。
她比他最少小了一半的體格,裹在被子裡依稀露出玲瓏有致的曲線。
那瞬間,他只好轉回身,背對她,不看。
怕再看下去,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男人的這種念頭,和女人是不一樣的,大都衝動性。
他不想後悔。
尤其是她今晚她那種態度,隱約把他惹惱了。
什麼事情有那麼神秘,連他都不說。
他自認自己有能力幫她解決所有問題。
問題是他哪怕他這
問題是他哪怕他這樣說了,感覺她也不會說。
這個女人,有時候獨立到讓他感到懊惱。他多麼想她像小鳥依人一樣靠在他懷裡撒嬌。不過想也知道,貌似他在她懷裡撒嬌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原來在自己喜歡的女人身旁睡不著的滋味這麼難受的。
蕭夜白從床上坐了起來,起身的時候故意弄了弄床。
顧暖應該是昨晚沒有的睡的緣故,今晚上給睡死了,貌似怎麼叫都別想叫醒的那種。說起來,這個結果都是他昨晚一手造成的。
在黑暗裡只瞪著她呼呼大睡的臉,他噔的站起來,衝進洗澡間再沖涼。
第二天早上,張小鏈來接他時,不無意外,看見了他掛著兩隻熊貓眼圈,詫異到要掉下眼珠子。
&哥,你昨晚沒睡?」
&麼可能睡得著?你嫂子昨晚可猛了。」
一晚上他猛,一晚上她猛。
張小鏈腦子裡一塌糊塗,究竟這是誰更猛。
蕭夜白邊打呵欠邊記起一件事,他這話說什麼都不能被她知道了。
&嫂子很傳統的,你千萬別把我說的話泄露出去,知道嗎?否則我割了你的舌頭。」蕭夜白唬著兩隻眼珠子威脅人。
&張小鏈被他唬到一口糊塗地答應下來。
&吧,把車開到蕭家。」蕭夜白指著前方的交叉路口。
張小鏈想起這幾天在公司里鬧的沸沸揚揚的話題,說:「二哥是要去見董事長嗎?」
蕭夜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好笑地說:「我早就和他說過了,我自己想做的項目我自己會做,用不到他插手。你看,他這一插手,全盤都一談糊塗,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那個項目我早就不管了,要不是是你嫂子被困在天台,誰困天台上都不關我的事。」
真是冷酷無情的一個男人呀。張小鏈想。
&想賣就賣,不想賣就不賣,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蕭夜白懶洋洋地在副駕座上枕起後腦勺。
&哥認為董事長會賣嗎?」張小鏈問出幾乎所有公司里的人都在爭議的問題。
按理說,蕭鑒明弄這個項目是為了寶貝獨子,都堅持到這個地步了,賣出去的話,豈不是被人看了笑話,宣布自己的失敗?但是,同時,蕭鑒明表露出來的態度是像是要賣的,因為明悅已經不是賺錢的項目,是丟錢的項目了。
蕭鑒明作為一個生意人,一個大集團的領導者,不能說因一己私利損害公司利益,損害集團利益,那會讓他廣受詬病,也不利於今後他把位子傳給自己兒子。
兩相利害權衡之下,似乎是賣了明悅更好,無論從金錢上考慮,或是從大局上考慮。
蕭夜白輕輕勾起眉梢,說:「你這話應該問你嫂子。和董事長對話的人,是她,不是他人。」
張小鏈只覺得他這話高深莫測極了,怎麼聽都模稜兩可。
是聽說顧暖和蕭鑒明在董事局會議上見過面,但是,僅此而已。沒有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