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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眼眸,鼻尖,又在她唇上摩挲了好久。
道貌岸然地說道:「觀察間距。」
喬惜被他撩撥得渾身發軟。
霍行舟將筆擱在一旁,轉身看向她:「喬惜,你真把我當柳下惠嗎?」
她穿著情趣戰袍就坐在他跟前,任由他擺弄,撫摸。
乖巧得不像話。
真當他不會動她嗎?
「喬惜,你知道的,我想對你做什麼。」
他額前細碎的髮絲被汗浸濕,濃如墨色的眼底閃過一絲隱忍的狼狽。
「可以嗎?」他再問。
喬惜心跳失了節奏,慢慢地開口:「霍先生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話音落下,喬惜在瞬間被掠奪了呼吸。
男人猛然掐著她的細腰,俯身落下放縱的吻。
喬惜被吻得暈頭轉向,七竅生煙。
丟盔卸甲。
潰不成軍。
他情熱之時,啞著聲吻她說道:「很早很早之前,我就想卑劣地扯開你的衣裙。」
看看小古板擁有如何蠱惑人心的身軀,讓他心馳神往。
喬惜被抱到了榻榻米上,瑰麗的紅印在她身上綻放,她急促地喊道:「霍先生你是第一次嗎?」
她還是想要一個答案。
箭在弦上,如果不是的話,她會有些失望的。
「小醋精。」他的薄唇貼在她臉側,「我是不是,你試試看。」
他的手勁兒很大,輕薄的布料壓根經不住他的折騰,那吊帶睡衣散落。一滴汗從他的額頭順著完美的下頜線滑落。
滴在了她的胸前。
「小神醫,我給過你反悔的機會。」
他居高臨下,喘著氣極力壓制著。
喬惜微微仰頭,緩緩伸出雙手環住了他的脖頸,身體貼近他吻了吻他的唇角。
「霍先生,我不反悔。」
他聞言。
攻城略地。
長驅直入。
畫室里,響聲陣陣。
畫架上的素描紙落到了地上,上面是未完成的人像。畫裡那雙杏眸如春水洗過,澄澈乾淨,滿眼都是綿綿情意。
此夜漫長,而難忘。
半夜女人嗚咽哀求聲起,如同可憐小獸。
驟雨初歇,復又起,天明堪停。
午時,太陽高高掛起。
主臥里。
喬惜睡眼惺忪,呆呆地望著天花板,感覺有點暈。
身邊已經沒有了霍行舟的身影。
昨夜荒唐又羞臊。
她被哄著說了好多話,做了好多丟臉的事。
她輕輕掀開被子,光滑的皮膚都是斑駁的痕跡,四肢酸痛。快天亮的時候,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到霍先生將她抱到了主臥浴室里,細心清洗。
床邊還有一條淡紫色的泡泡袖連衣裙,她動作緩慢地換上,走出了房間。
錢嬸看到她,笑得合不攏嘴說道:「少夫人,午飯馬上就做好了。」
喬惜強裝冷靜地問道:「他呢?」
「小夫妻就是感情好,一時半刻都離不開,少爺在泳池呢。」
喬惜難為情地往後院泳池走去。
遠遠聽到水聲嘩啦,日光下的男人露出完美的肌肉線條,身上沾著水珠。他四肢修長有力,泳姿優雅。
後背隱隱有幾絲指甲劃出的紅痕。
聽到動靜,霍行舟轉頭看她,目光侵略毫不掩飾。
喬惜被看得低下了頭,她剛想說話。男人放在沙灘椅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她瞄了一眼是個沒備註的號碼。
「替我接一下。」他毫不避諱,說道。
「哦好。」
喬惜一接起電話,那頭居然傳來了舒雪的聲音。
「霍先生,很抱歉打擾您。從喬惜的緊急聯繫人里找到您的號碼,請轉告喬惜」
「舒雪,是我。」喬惜說道。
舒雪才反應過來,深吸一大口氣激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