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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長樂的擔子接過來,全部挪到長孫沖的擔子裡,也不知長樂傻還是怎麼回事,擔子裡裝滿了乳酪,這東西死沉死沉的,雲燁給自己懷裡揣了七八塊,剩下的全部裝進去,看著長孫沖費力的挑起來,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長樂被那些婦孺們調笑,說些羨慕她有人疼的話,害羞的長樂快把頭塞進胸膛里去了,長孫沖氣昂昂的往前走,走了一會回頭問雲燁:「為什麼你空著手?」
雲燁沒心情回答長孫沖的傻話,走到隊伍的後面找雨師要了兩個羊皮口袋,在上面用簪子扎了一個小眼,把水袋綁在梁家老爺子的頭上,這樣有水給他降溫,說不定能熬到南山。
總算進了南山,有了一點陰涼,前面有禮官來回巡視,不斷地吆喝著要有誠敬之心,必須一鼓作氣的走到祭天的地點。
李泰挑著擔子很輕鬆的走過來,那副擔子好像沒有重量一樣輕飄飄的,出發的時候禮官可是稱量過的,擔子不許輕於三十斤,婦孺減半,雲燁不相信那些古板的宗人府官員會放過李泰,給他開後門。
拿手掂一下他的擔子,見鬼了,上面的紅封完好無損,但是擔子很輕,幾乎沒重量,和旁邊汗流浹背的李恪沒法比。
「青雀,你居然賄賂了官員?讓他們放你一馬?」雲燁看看四周,沒敢大聲說。
「我用得著賄賂他們?沒得丟了本王的臉面,我早就打聽清楚大禮儀是怎麼回事,所以我就打算獻上明珠十顆,為了好看,專門把珠子凍在冰裡面,加上冰不就有三十斤了?至於路上冰化了,關我屁事,誰有本事讓冰在大太陽底下不化?」
現在的李泰做事情實在是讓人沒話說,這麼好的法子自己怎麼就沒想到?還數著顆粒的裝玉米,想想都丟人。
李泰還是幫著弟弟妹妹們分擔一點,還沒成年的,都被他扔到太子車架上去了,太子李承乾感激的看了弟弟一眼,這樣做讓他徹底的從內疚里解脫了出來,從懷裡掏出一封點心,遞給了李泰,李泰接過來,才打開,就被雲燁拿走了一半,李恪也伸出手搶了一塊,正嚼著發現禮官過來了,立刻閉嘴,鼓著腮幫子看太陽。
雲燁,李泰又被禮官狠狠訓斥,嘴角的點心沫子不雅觀,敞胸露懷的沒一點貴族風範,看到李承乾馬車裡全是小孩子剛要說話,就看到李承乾狼一樣的眼神,這傢伙去了一趟戰場,身上居然也有了殺氣。
禮部官員咽了咽唾沫,回頭又訓斥了李泰和雲燁一頓,鞏固了一下自己的威嚴,這才轉身離去,李恪艱難的用口水把點心泡軟咽下去,對李泰和雲燁說:「想我堂堂蜀王千歲,如今為了吃一塊糕餅像做賊一樣,剛才被嚇得心肝撲通撲通的直跳。「
雲燁把懷裡的雄黃粉掏出來扔掉,雖然荷包很漂亮,可是為了小命,還是扔掉為好,那股子味道不要蛇蟲不敢靠近,自己也不敢。
「燁子,你從青樓弄回來的那個妖精,讓我吃了很多苦頭,現在沒命的催我完善密度表,你和她說說,這是一個水磨石的功夫,不是一兩天就能弄好的,火藥那裡我還需要跟進,紡毛線的機械我也需要做好準備,大禮儀之後我父皇要用的,沒時間補充密度表。「
李太煩躁的對雲燁訴說他的煩惱,有些事情不能對希帕蒂亞說,被她催促也只能答應,卻沒有時間去幹這些工作。
「你偷看人家的胸部,看得渾身都濕透了而不自覺,把柄在人家手裡,我說話也不好使,對了,偷看女人也能激動地尿褲子也算是一大奇聞,青雀,你現在需要再找一個老婆了,要不然多尿幾回褲子,就會損傷身體,等習慣成了自然就完蛋了。「
李泰的臉頓時漲的通紅,再茫然的看看四周那些猥瑣的面孔,李恪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他的襠部,房遺愛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長孫沖看他襠部一下,就嘆一口氣,程處默過來在他的肩膀拍了兩下似乎在安慰他,場面溫馨。
李泰不認為這些人都在關心他的身體,估計這會這幾個人的屁眼都笑開了花,從這一刻起,他知道自己翩翩君子從不好色的名頭毀了。
極目四望,終於找到了那個口口聲聲說會替自己保密的可惡女人,想要上去理論,卻邁不開步子,因為那個女人衝著他舔了一下殷紅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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