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著說「睡吧，哥哥保護你呢。」

    竇竇舒服地輕輕嘆口氣，趴在李想身上，忽然想起什麼，閉著眼睛揮舞小手，說要她的小綠。

    小綠就是竇竇的那件淺綠色小毯子，李想從她的迷你行李箱裡找出來，然後裹在小朋友身上，這樣，小朋友才終於安心，呼吸漸漸平緩柔和，很快發出香甜的輕輕的鼾聲。

    一旁的師師見姐姐睡著了，也收起平板電腦。李想問她「師師也要睡覺覺嗎？來，哥哥抱著你。」

    竇竇可以在任何地方睡的香甜，比如以前就跟著苗靜娟在菜市場睡過午覺，周圍人來人往，無比嘈雜，她無比香甜地躺在櫃檯下方的柜子里。

    師師不一樣，她會比較缺乏安全感，在外面不容易睡著，即便睡著了也是睡的很淺，一有動靜就醒。

    「鴿鴿累~~」師師說道，自己抱著向疏影過年的時候送給她的棕色小熊玩偶，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輕聲說「師師要睡啦，鴿鴿晚安。」

    李想看了看窗外明媚的天空，輕聲說「晚安師師小朋友。」

    「好噠~~」小師師軟軟的說，閉著眼睛開始準備睡覺覺啦。

    過了一會兒，她悄悄睜開眼睛，看到哥哥抱著姐姐，在輕輕拍姐姐的肩膀。

    她情不自禁地嘟嘟小嘴巴，又閉上眼睛，想要睡覺，然而一會兒後還是沒睡著，又睜開眼睛，看到哥哥還在哄姐姐，忽然伸出一根手指頭，點了點哥哥的腿，說「鴿鴿，你親親師師吧，親親了小朋友才能睡著。」

    ……

    到了粵州，王銀珍和古琪靜入住酒店，李想則帶著竇竇師師坐上了向疏影的車，住進了外婆家。

    外婆一見這兩個小寶寶，心疼地抱在懷裡左看右看，親了又親。她得到了消息，說小姐妹倆在盛京哭的稀里嘩啦，因為一隻鴨子。

    把她心疼的，比自己哭還要難受。

    這可惡的鴨子。

    全天下的鴨子都不是好鴨子，這麼可愛的小寶寶都忍心惹哭。

    「外婆，看~~送給你的。」竇竇從自己的迷你行李箱裡找出一件小禮物，送給外婆，這是她在商場裡買的，東西是她挑的，但是錢是李想付的，辯稱她買的。

    「這是什麼？是寶寶給外婆買的嗎？」外婆欣喜地問道。

    「是~」

    外婆又抱住這個小朋友親了親。

    「師師也有。」師師也把她準備的小禮物拿出來送給外婆。

    外婆禮物一收就是雙份，收穫的喜悅也是雙份的，格外高興、

    向疏影躍躍欲試說「媽，拆開來看看是什麼，別是毛毛蟲吧？」

    話音一落，你儂我儂的外婆和竇竇師師全部看向她，毛毛蟲是她們都害怕的生物，聞風喪膽。

    外婆沉下臉說「亂說什麼，你一個大姑娘，說話這麼直來直去，噎死人不償命，哪裡會有男孩子喜歡你！」

    向疏影「……」

    「行，那我不說話了，什麼都能上綱上線，煩不煩，小象，到我房間裡，給我捶背。」

    向疏影回房去，生日到了，年紀又要大一歲，被老爸老媽催婚催的頭髮白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根。

    「小象別去。」外婆說。

    「小象快來。」向疏影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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