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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都什麼狗屁情況?
白鳥任三郎都有點後悔過來了,宮本由美這時候又開口道:「白鳥警官,你既然過來了,那案子就先交給你了。不瞞你說,我有點急,先去個廁所。」
宮本由美話落,急匆匆地向著旁邊的咖啡店走去,白鳥任三郎則是一臉無語:「冢本同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這個嘛……」冢本數美撓了撓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就在這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眾人循著聲音望了過去,只見蘿莉哀從包包里掏出了手機,看了眼上面的號碼後,直接按下了接聽鍵道:「除靈師,是我。」
蘿莉哀話落,對面立刻傳來了舒允文的聲音道:「怎麼回事兒?人怎麼跑掉了?還有,你們怎麼被警察給抓了?」
「唔,這個……」蘿莉哀瞄了眼白鳥任三郎,無奈道,「那傢伙忽然間就掙脫開,踹開窗戶跑掉的。至於警察……宮本由美小姐當時正好在附近查車,看到她跳窗逃跑,然後又發現了我的麻藥、王水還有手槍,所以就誤會了……」
蘿莉哀話落,電話另外一側的舒允文「呃」了一聲,有點繃不住了——
媽蛋!你自己聽聽,你這都帶了點兒什麼鬼玩意兒?
我要是警察,我特麼也懷疑你!
至于貝爾摩德忽然掙脫開……難道是因為她身上的煞氣?
話說起來,貝爾摩德殺人不少,身上的煞氣肯定也很濃,倒是有掙脫開的可能。
舒允文思索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說道:「我明白了,你們就在那兒等我過去。」
「好的。」
蘿莉哀話落,正準備掛掉電話,旁邊的白鳥任三郎連忙問道:「是允文大人的電話嗎?能不能讓我也說兩句?」
「可以,沒問題。」蘿莉哀記得舒允文說過,這個警察算是「自己人」。
白鳥任三郎接過電話,問候道:「允文大人您好,我是白鳥,現在這裡暫時由我負責,您可以跟我說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嗎?」
行駛中的車子上,舒允文也問候道:「白鳥警官你好,情況有點特殊,一下子說不清……」
「特殊?」
難道是那一類的案件?
白鳥任三郎立刻想到了他配合舒允文處理過的那些詭異案件,一下子就想歪了,立刻點頭道:「我明白了,那冢本同學和灰原同學這邊,需要我幫忙嗎?」
舒允文聞言先是一愣,然後開口道:「……你要是能幫忙的話,自然最好了。她們現在能離開嗎?」
「這恐怕不行,畢竟這麼多人看到了。」白鳥任三郎開口道,「……不過接下來我會把她們帶到警視廳,還會親自負責這個案子,您一會兒請個律師過來把他們帶走就可以了。至於這個案子,絕對不會有人調查的……」
「我明白了。」舒允文秒懂白鳥的意思,警視廳的謎案不少,不缺這一個,「那就拜託你了,我什麼時候去接她們?」
「大概一個小時以後吧。」
「行,那待會兒見!」舒允文說完,掛掉了電話。
……
米花町六丁目,路邊的某條小巷裡面。
貝爾摩德背靠在牆上,氣喘吁吁地看著巷子外面,眼神中既是驚恐、又是慶幸:「總算是逃出來了……看樣子,她們應該是被警察攔住,沒有追上來。」
話說,她今天的計劃本來好好的,有希子家的小鬼跑出來搗亂也就算了,那除靈師怎麼回來了?他不是應該在幽靈船上嗎?
還有雪莉。她以前聽到我的名字就會瑟瑟發抖,現在不僅不抖了,還特麼往我車裡扔乙~醚,而且專門彈我腦瓜崩兒……
最後還有除靈師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法術,入夢她曾經經歷過,今天的催眠下心理暗示還有這噁心的觸手。
天吶!幸虧她最後掙脫開了,要不然真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
該不會真的像那保坂英彰給她送來的本子吧?
貝爾摩德心裏面亂想著,對舒允文的感覺是驚懼為多——至於被舒允文下了心理暗示的事?貝爾摩德根本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