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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果!
是的,死亡!
只有死亡,惟有死亡!
這兩名少年手下我,竟然完全沒有任何活口!一劍出手,就是絕殺、亦是必殺!
但饒是如此,人力有時窮,戰至此刻,也已經再不能扭轉頹勢,猛虎,縱是百獸之王,亦有力盡之時,能噬一狼、十狼,卻始終難敵百狼、千狼!
山坡上的戰局,已經越來越是慘烈了,而凌風凌雲兩人的情況更是岌岌可危,動輒便有姓命之危,被人牆
牆阻隔於另一邊馮默仰天大吼,憤怒的眼眶都幾乎滲出了鮮血,卻是毫無辦法。
玉家一方,遠遠的山坡上的一名中年方臉男子目中含著冷意,冷冷下令:「北軍團預備隊三萬人全軍出擊,全線壓上,一舉攻破山口!盡屠此間殘軍,不要俘虜,不要活口,一個不留,殺無赦!「在他身後,一面烏黑的旗幟陡然在空中飄起,颯颯有聲的揮舞了幾下。
山下軍營中,沉悶的戰鼓聲、異常震撼人心的響起,隨著一聲驚天吶喊,潮水般的人群沖了上來,數千匹戰馬同時放開了四蹄,揚起片片白雪,勢如滾雷一般的壓了上來。
馮默睚眥欲裂,振臂狂吼道:「弟兄們,我們拼了!」
「我們拼了!」憤怒的大吼聲中,無數的神州帝[]士,紛紛從掩體中沖了出來,他們大都身有傷痕,或吊著胳膊,或是拐著腿,渾身血污,凡事還能夠懂得能夠站起來的,都舉起了自己的兵器,密密麻麻的堆滿了山口。
刻下已經是最後關頭了!面對數倍於自己的敵人,既然已經沒有了生還的希望,索姓就拼個夠本,殺一個回本,多殺一個就是利息!
「這兩個少年人,一定是第一樓的人!很可能還是第一樓之中的重要人物!」玉家人中,那剛才下令的方臉中年大漢喟嘆一聲,看著正在戰鬥的凌風兩人:「這幾天的時間裡,死在這兩人手下的我軍將士,已經接近兩千人!平均每人斬殺我們一千之眾!而這些人之中,竟沒有一個傷者,盡數死了!而且的,傷口不是在咽喉就是在胸口等致命要害,一劍斃命、一劍必殺,所有中劍者幾乎連開口呻吟一聲的時間也沒有!除了第一樓之外,舉世之間還沒有這樣的冷血屠夫!」
「就算是第一樓的人,他們也已經必死無疑!」旁邊一名瘦小枯乾的老者狠狠的看著戰局中的凌風凌雲,「既然選擇了殺人之路,就要有被殺的覺悟!」
「我不是這個意思!」方臉大漢心中有些不耐,皺著眉頭道:「我們此次出擊,固然是因為他們殺了我們玉家許多的三代子弟,所以才引起這次報復的行動!但你們有沒有想過,若是我們這次殺了第一樓的重要人物,第一樓會怎麼報復我們?尤其,那位天下第一殺手,會有什麼樣的行動?不要忘記,第一樓樓主的危險,還在江山令主送君天理之上!送君天理雖然天下第一,但卻是輕易不會出手,只要我們不惹怒他,他對我們沒有什麼意義
義!但那位第一樓主呢?那可是一位純粹的殺神!若是第一樓存心報復,恐怕後果將是極為慘烈的!」
山坡上的幾個人聞言臉色都是一陣僵硬,第一樓的可怕,他們自然知道,甚至還知道的比較清楚。自然知道方臉大漢的這番話絕非是空穴來風。
「難道事到如今,還能夠放過他們不成?」旁邊一人滿是憤怒的看著場中的凌風凌雲,目光中,是深沉的仇恨:「第一樓又怎地?報復,又能怎麼樣?就因為他們是第一樓的人,我們的孫男弟女就白死了?!」他冷笑兩聲,嘲諷的看著方臉大漢:「難道二哥害怕了第一樓的報復?你可別忘了,如今的第一樓依然徹底歸附了神州帝國,對敵人仁慈,對自己人就是冷血、殘忍了!這話也就是被我們幾個聽到了,若是被皇上聽到了,二哥只怕會有麻煩的!」
「你胡說什麼!」方臉大漢一陣氣急,對面前這些人的愚笨真是有些無力的感覺,怒氣沖沖的教訓道:「也不聽我把話說清楚!我難道不知道,第一樓和咱們玉家已然處於勢不兩立的位置上,這兩個小子殺了我們這麼多的玉家子弟,若就是這樣殺了他們豈非太便宜他們了,既然已經確定是第一樓的人,我們何不利用一下,反正第一樓肯定要報復,那麼就要事先策劃一下如何應對,才能敵損而我方無虞!若是能生擒,只要廢掉他們的武功,難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