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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花問道。
「什麼功法?你有功法麼?」石清旺問道。
張叫花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你師父也沒有教你麼?」石清旺問道。
「我師父是做夢夢到的一個老道士。可是他還沒解香火卦呀。」張叫花說道。
「你夢到的?」石清旺也愣住了,沒想到世上竟然還有如此神奇之事,「你沒學到也好。世事變了,水師又能怎麼樣?我的那些徒弟一個個去廣~東打工去了,各有各的事情。我生病的時候都沒人來看我,我想我死的時候,也不會有人來要我解香火卦了。難道梅山水師將來會斷了傳承麼?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看你曉不曉得梅山水師究竟是怎麼修行的。」
「你當了一輩子梅山水師都不曉得,我又怎麼曉得呢?我已經好多年沒做那個夢了。也許以後再也不會夢見老道士了吧。」張叫花搖搖頭,眼神里也是滿滿的迷惘。
「唉!」石清旺嘆息了一聲,顫顫悠悠地走了。
看著石清旺的背影,張叫花心中也是空落落的。他不太明白石清旺此時究竟是怎樣的心情。但是他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前面的路究竟是怎樣的。他的人生已經註定與眾不同,但是未來該怎樣走,他是真的不知道。
起風了,山中的樹木搖曳,闊葉喬木的葉子發出嘩啦啦的響聲,細葉喬木則發出沙沙的聲音,鳥兒在山林里低吟,大雁遠遠地在高空中盤旋。天空湛藍,艷陽和煦。
「叫花,叫花」也不曉得過了多久,張元寶等人一路呼喊著跑了過來,這才打斷了張叫花的沉思,稚嫩的臉上多了一絲與他年齡不相符的深沉。
「叫花,你怎麼這麼晚了還不曉得回去呢?我們到處找你。還以為你被那個老人家給拐走了哩。」張元寶跑過去用力地搖了搖依然發呆的張叫花。
「沒事哩。」張叫花搖搖頭。
「沒事就好。」啞巴說道。
四隻潔白的趕山狗全部放在一個紙箱子裡,一隻隻眼巴巴地看著張叫花,眼神里充滿了好奇。張叫花作為梅山水師,身上散發著一股讓小狗崽們非常喜愛的氣息。讓張叫花能夠輕易地接近它們。
回到學校,張叫花將四隻小狗崽交給了鑽山豹來照顧。小狗崽們很快就喜歡上了鑽山豹,不過它們不是將鑽山豹當成了父親,而是當成了母親。只要鑽山豹一蹲下來,小狗崽們就跑過去在鑽山豹肚子上找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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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坳,風波依然未平。但是張有平的態度非常堅決,因為梅子坳是個試點,如果連梅子坳都執行不了,打不開局面,那麼別的地方就更不用說了。
「各位,首先大家要明確的一點,並不是我想從你們身上壓榨更多的利潤。說句實在話,碧玉仙飲的利潤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但是對於你們還是不夠。對於我們梅子坳還不夠。茶葉本身的價值已經體現出來了。你想讓茶葉廠再憑空加價也不可能。那就只能從茶葉周邊來尋找利潤空間。對於縣裡現在正在努力倡導的觀光茶場,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其中存在的經濟效益。也沒有人願意投入,因為未知的風險太多。另外就是觀光茶場產生的利益如何分配的問題。將來的遊客可能不會在茶場直接消費,茶場不能夠直接獲益,但是卻要巨額投入,這就存在非常大的問題。也是我堅決要將所有茶場整合起來的原因。我們目前有這麼幾種合作方式來整合茶場……」
張有平雖然非常耐心地將股份制向種植戶進行介紹,但是,很難得到他們的理解。
「有平,我們相信你不會害大家。但是你能不能保證大家拿茶場入股之後,將來大家能不能夠都從中賺到。我們不擔心能不能賺得更多,而是擔心最後反而賺得少了。」張恩中說道。
「這一點,大家可以放心。公司將會對大家最近三年的收益狀況進行統計。大家入股之後,就算效益沒有預計的那麼好。但是我可以保證你不會賺得更少。你們將會有個保底收益。這個缺口將由碧玉仙飲集團來負責彌補。但是如果後面開始賺錢了,之前的這些缺口就得補回來。這些會在合同裡面明確體現出來。也就是說,大家不用承擔任何風險,但是卻可以享受未來的收益。當然大家也可以直接以承包的形勢將茶場轉給我,由我來持股,我每年向你們支付費用。最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