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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鄧布利多介紹了在座的田晉中和他的老朋友陸瑾。
甚至,還向鄧布利多介紹了還跪在地上的張楚嵐。
鄧布利多幽默的說道:「我就不用這位小朋友磕頭了吧。」
張之維笑道:「鄧布利多先生,你也看到了,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讓我徒弟帶你去客房休息,等我忙完了就去見你如何。」
鄧布利多很是通情達理:「當然可以,正巧我也有些事情想要找你細談。」
正好不想要再看見張楚嵐騷操作的張靈玉,迫不及待的領著鄧布利多離開,臨走前,還狠狠的剜了張楚嵐一眼,讓他收斂一點,不要太過放肆輕佻。
張楚嵐看懂了張靈玉的威脅,給他回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認錯態度好,絕不拖沓,但堅決不改。
眼見張靈玉將外人帶走了,陸瑾這才吐了真章,向張楚嵐講述他們這次羅天大醮的真正目的。
哪都通和陸家合作,以通天籙和張楚嵐為餌,抓捕全性妖人。
但這些並不是張楚嵐在乎的事情,他跪在地上低著頭,沉默片刻,嘴角緊閉,他意識到此刻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雖然他已經從小叔胡修吾哪裡,得到了不少關於甲申之亂的情報,可胡修吾自己知道的也不多,大多數事情,都是從旁人哪裡聽來的。
可現在就有三位甲申之亂的親歷者,在他面前,若是能從他們口中獲得些線索。
沒準不用等到獲得羅天大醮的優勝,就能知道當年爺爺究竟發生了什麼,寶兒姐的身世也可能會有些線索。
張楚嵐以頭搶地,淚流滿面:
「師爺,田師爺,您就告訴我當年的真相吧,我想要知道我爺爺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真的和全性的人結拜為了兄弟。」
哭聲哀切,讓人動容,張楚嵐將自己這十二年來積攢的負面痛苦宣洩一角,用真情實感,試圖打動三位老人。
和平時里他面對的哪些對手不同,三位老人歷經滄桑,什麼風雨沒有經歷過,什麼虛情假意沒有見識過,所以想要從這些老人嘴裡套出話來,就只能用真情實感破防,用柔弱相釣起他們的惻隱之心。
田晉中面露不忍,張之維揣手閉目,沉默不語。
陸瑾最受不得這個,氣呼呼的說道:「瞧瞧,老張你把這小孩逼成什麼樣了,當年的那點破事有什麼不能說的。」
「唉,你們這些小輩先出去,把門帶上。」
「嗯,你是誰,怎麼還沒走?」
其餘的小輩,包括陸瑾的曾孫女都出去了,就只有一個剛剛跟張靈玉一起過來的那個少年,依舊安穩的站在一旁,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胡修吾上前行禮:「小輩是胡修吾,是張懷義老師的弟子。」
田晉中都驚了:「大耳賊的弟子?那小子,不光有孫子,還有弟子?」
張之維為胡修吾作了擔保:「修吾他確實是懷義的弟子。」
「修吾,胡修吾,這名字好熟悉。」
田晉中咀嚼了幾遍胡修吾的名字,總覺得在以前就聽過這個名字,驀然腦中靈光一閃,瞪大紅眼珠子,怒視張之維:
「等等,他不是前兩年師兄提起過的人嗎?好你個老匹夫,現在嘴巴不鬆了,兩年前你就知道了懷義的消息,你竟然不跟我說!」
張之維嘆道:「我知道時,懷義已死,告訴你不過是徒增悲傷,要不是楚嵐被人發現,這件事我寧願你永遠不知道。」
陸瑾說道:「行了,行了,你們老哥兩就不要在這裡扭扭捏捏的了。」
「張楚嵐,你想要知道當年的事,那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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